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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帝王穿成流氓_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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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微有点儿那个而已。”小鱼道。

  余同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人跟人不一样,像电视上那些念到博士、博士后的人也只是念书好而已。做起手工绝比不上你。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就是这个道理。每个人擅长的事都不一样,不必自卑。”

  “我才不自卑呢。”小鱼眼睛清可见底,“以前我上学时,每到教师节,好多同学的父母都会给老师送礼。老师就会对他们格外照顾,你看我个子这么矮,成绩也不好,又没钱去送礼物,就要被安排在最后一排,上课时看黑板脖子要伸的老长,跟烤鸭似的。连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同学都看不起我,你说,我要是自卑,早自卑死了。”

  “你一个朋友都没有啊?”

  “以前有一个,后来他们一家子出国,就没联系了。”小鱼笑道,“王小京学习好,对人也好,每天都会带蛋糕给我吃,还会给我讲数学题,我听不懂,他就一遍一遍的讲,讲到我发烦为止。我就跟他最好了。”

  “真可惜。”

  “算了,以后有缘分自然能再见。”小鱼倒十分豁达,感觉有只手在捏自己的屁股,他也闭着眼摸余同的腰,真光滑,难怪那些女人会上当,他一个小男人都喜欢。小鱼闭着眼睛胡言乱语,“爸,以后我就娶个像你一样的老婆。”

  余同一愣之后,哭笑不得,贼胆包天哪,拧了小鱼屁股一记,“看不出你还挺有志向的嘛。“

  “那是。”小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觉比常人要多,迷迷糊糊的不知何时就睡了去。

  余同悄悄的摸了摸小小鱼,也阖上了眼睛。

  

29、第 29 章

  

  余小鱼并不知道余同那一肚子不能为外人道的心思。

  他只是觉得父亲长进了,正经了,知道干活挣钱了,给他余小鱼长了不少面子。余小鱼这些日子高兴的,走起路都是脚下生尘,见谁谁笑,恨不能飞起来。

  当然,余小鱼最高兴的莫过于每月发薪水的日子,每到那天,他都会干劲儿十足的把办公室打扫的干干净净,全天侯的揣着手机,就等着银行系统来到款的短信通知。

  余小鱼看着银行卡上的数字,就觉得生活真有奔头儿。

  

  郑东泽道,“小鱼,晚上加班哦。”

  “啊?”余小鱼问,“郑总监,有什么事啊?”他倒没什么可加班的活儿。

  郑东泽笑,“有客人过来,要量体。客人白天没空,约了晚上。你跟阿同说一声,若家里就他一人吃饭,就叫他过来,晚上我请客。”

  余小鱼响亮的应了一声,余同并不需要每天到公司报道。不过,等闲公司有聚会啥的,余小鱼都会把余同叫来蹭吃蹭喝。

  “对了,让阿同带些新鲜的水果来。”

  余小鱼打电话过去,千叮咛万嘱咐,“没吃饭啊,不要在外面吃。浪费钱又不干净,都是地沟油,今天郑总监请客,咱们吃大户。对了,郑总监让你带些新鲜水果来,嗯,招待客人用,我看冰箱里的水果都不新鲜了……嗯,别忘了开单,得报销呢……嗯嗯……”

  余小鱼是个实在人,打电话也不知背人。郑东泽听得好笑,打趣道,“小鱼,你这样会过日子,存了多少钱了?”

  余小鱼看郑东泽一眼,对着手机“嗯嗯嗯”,最后道,“行了,我知道,你快点儿过来吧。见面儿再说吧,别浪费电话费。”

  

  “郑总监,今天谁来啊,以往不都是我们上门服务吗?”余小鱼好奇,他就帮着送过衣服。高级订制的客人,出一流的价钱,自然要有一流的服务。送衣服量尺寸什么的,大多也是他们上门服务。

  郑东泽道,“杜氏的太子爷。”

  “哦,杜先生啊。”余小鱼歪着头笑,“杜先生挺不错的。”

  “怎么,杜太子给过你小费啊。”郑东泽玩笑道。

  小鱼拉过个杂物盒子,巴拉里面的珠子,挑挑捡捡,“杜先生不但为人大方,长的也帅,跟我爸不相上下。”余小鱼以往坐井观天,见到杜先生之后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且,他爹只是漂亮而已,人家杜先生却是有貌有才,才貌双全,完美的让人嫉妒。

  “杜先生身量标准,哪里还用再量呢。上次杜先生还说咱们衣服做的好呢。”晃晃脑袋,余小鱼道,“我看,这回杜先生是要带朋友来吧?”

  余小鱼年纪虽少,却十分机伶。郑东泽赞许的笑了笑,算是默认。

  余小鱼能做到郑东泽的第一助理,不是没道理的,他立时又说,“我记得有次去杜先生家里,看到杜先生喝红茶。”

  郑东泽笑,“我这里只有绿茶,洪岩喜欢红茶,去他那里拿一罐来。”

  余小鱼起身借茶。

  

  员工刚下班,杜太子就到了。小鱼欢欢喜喜的打招呼,“杜先生好。”

  杜太子倒是挺喜欢小鱼,关键是小鱼瞧着年纪就小,又格外机伶,杜太子笑着微点头,“小鱼啊。”抬下巴示意跟在自己身后微胖的人,“这是何富贵,你去帮富贵量量尺寸。”

  小鱼响亮的应了,眼睛弯弯的去瞧何富贵。站在光鲜亮丽、光芒万丈的杜太子身边,何富贵普通平凡的跟个土豆儿一般。小鱼早在市场混过多年,并不会以貌取人,笑道,“好啊,富贵哥,你跟我这边来,我给你量尺寸。”

  何富贵明显是头一遭来时装公司,土包子嘴脸暴露无疑,东瞧西望。小鱼笑眯眯的领着何富贵去了样衣间,俐落的给何富贵量尺寸。

  灯光很亮,各式锦衣华服闪烁着或迷离或雅致的光泽,何富贵暗暗咂舌,问道,“小朋友,你成年了吗?”

  “瞧您说的,不成年哪儿能出来工作呢。”小鱼手脚伶俐的记录下何富贵的尺寸。

  何富贵又问,“你们这儿的衣裳贵不贵啊?”

  小鱼笑,“一分钱一分货,要看富贵哥您喜欢什么档次的了。一会儿您挑了款式,还有料子,我帮您介绍。富贵哥想要什么档次的,都有。”

  “你跟我说说,都分几个档次。”

  “一二三档。像杜先生,自然是最好的,平均价位是这个数。”小鱼写下来给何富贵瞧一眼,就听何富贵倒抽一口冷气,握住小鱼要量尺寸的软尺道,“我的神哪,小弟弟,我跟你实说了吧。我就一穷打工干苦力的,我一月挣的也赶不及杜总的一件儿衣裳钱呢。不必量了,我可买不起你们这儿的衣裳。”

  小鱼笑笑,并不着急,耐心道,“富贵哥,杜先生既带了你来,怎么能让您出钱呢。杜先生手面儿大,是让我们为您做衣裳呢。叫我说,杜先生的心意,富贵哥既然在杜先生的公司上班,日后为杜先生加倍效力,才不枉杜先生的好意呢。”

  “不不不。”何富贵给这吃人价钱给吓傻了,死活不要小鱼继续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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