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每天找我改剧本_第2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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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制片根本不会在意程鹤楼的剧本。程鹤楼以往的成绩放在那里,只要她想,哪次不是赚了个满钵。而且随着程鹤楼的成绩出名的是程鹤楼的脾气,程导又臭又硬,她的剧本从来没有个定稿,哪怕剧组杀青了,也有可能改个一大段再补一次镜头。

  程鹤楼的片子,要么拿奖,要么赚钱,要么又拿奖又赚钱。即使有风险,投资人也不怕担那现在看来几率极低的风险,他们有的是钱。

  这个制片的工作一点都不难,陶晚觉得交给她,她都能一开口就忽悠到大家掏钱。

  

  陶晚挪了两步,挨紧了程鹤楼:“程导,我说个话你不要生气啊。”

  “生气。”

  “诶!”陶晚笑着打了她一巴,“你这人怎么这样。”

  “说。”程鹤楼揽了她的肩,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这样的姿势体温传导,又暖又软。

  “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想着给投资人赚钱,也没想着给观众们看个好电影,你就是把拍电影这事当成了游戏,刚开始积累点经验值和装备,然后想怎么玩怎么玩。”

  “胡说。”程鹤楼说,“你以前还说我非常努力。”

  “努力玩游戏?”

  “不。”程鹤楼笑着说,“我是有梦想的。”

  “梦想成为制定游戏规则的人。”

  程鹤楼一个脑瓜崩弹到了她脑门上:“把我想得这么坏。”

  

  陶晚在她怀里安安静静窝了一会儿,然后问她:“这大纲是你自己写的吧?”

  “是。”

  “那我猜的就错不了。”陶晚轻轻叹了口气,“有些东西,表达出来了就掩盖不了了。”

  “那你害怕吗?”程鹤楼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轻蹭了两下。

  “我有什么好怕的?”

  “不怕我把你……”程鹤楼将手抵在陶晚脖子上,配着声音划了一下,“咔。”

  陶晚非常配合地往后倒,头耷拉在程鹤楼肩上:“死了。”

  “活过来。”程鹤楼说。

  “遵命。”陶晚瞬间坐直了,偏头看着她,“要么您再杀一次。”

  “换个方法杀。”程鹤楼抬手擒住她的下巴,吻一路向下,直捣黄龙。

  

  陶晚的意识很快被炽烈的欲|望代替,程鹤楼专门带来的这毯子,不仅坐着舒服,躺着也舒服。

  脱光了在上面肌肤相贴的战斗也舒服。

  或许是因为在一起的时间长了,程鹤楼的每一个细小的想法她都感受得到,所以不用她说,她想要她躺,她便躺。想要她跪,她便跪。

  而同样,程鹤楼几乎掌握了她这具身体所有的结构和不自主的规律,比陶晚自己还了解,什么时候要收,什么时候要放,什么时候该进,什么时候该出。

  翻来覆去,程鹤楼似乎在挑战她的底线。

  陶晚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叫嚣,疲累和快|感交替而来,反反复复。

  到最后,满脑袋都只重复着一句话:

  你要杀了我了,你就杀了我吧。

80、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陶晚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生活状态。

  自从那天程鹤楼给工作室带来地毯之后, 和程鹤楼在一起工作时的画风就完全变了。

  之后程鹤楼买了懒人沙发,买了咖啡机,嫌外卖不好吃,快要把工作室的吧台改成厨房了。

  艰苦卓绝的精神一去不复返, 口腹之欲怎么满足怎么来, 身体能瘫着就不坐着, 大门一关,几百平米的地方, 想滚哪滚哪。

  彻底的放纵。

  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们耽于享乐,耽误工作。

  

  之前程鹤楼写了大纲的剧本暂时被她们命名为《完美谋杀》, 她们一起查资料, 一起分析案例, 一起刷剧做参考,一遍遍地推翻又重建。

  以往这种时候只有冷冰冰的工作, 和迫在眉睫的时间限制。现在程鹤楼最常挂在嘴上的就是一句:“不用急。”

  不用急,慢慢来, 我给你足够的时间,给你足够的灵感,让你写出最好的剧本。

  陶晚从来都没否认过程鹤楼对她的创作的影响, 文人本清高, 很少能全方位地去信服另外一个人, 但陶晚却彻彻底底地信服程鹤楼。

  她们有争论,却没有争吵。争到激烈处,陶晚笑着上手去打她, 程鹤楼握着她的小拳头,也乐呵呵地笑,十有八九最后的解决方法都是先酣畅淋漓地做一场再说。

  

  她们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有过很多很多次肌肤相亲。她们谈论创作,也谈论彼此的过往。陶晚说到兴奋处,手舞足蹈,有些陈年的笑料,被翻新出来,逗得两人前俯后仰。

  程鹤楼也说,言语表达不及的时候便站起来演一段,严肃秃顶走路姿势奇怪的班主任,憨里憨气上课打呼的同桌。演得最多的是拍戏时遇到的各色演员,惟妙惟肖,陶晚一猜就准。

  程鹤楼的形象在她心里翻个个,再翻个个,颠来倒去几次,惊呼感叹过后,又觉得还是她喜欢的那个程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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