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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吹箫不?_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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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箫无需多想,玄黄印是我的本命法印,早年我炼制此印,便是为了我的道侣,当世至此一枚,若非我认定了,玄黄印不会认主。现下,阿箫抛掉其他,只凭心,便真的不能原谅阿玄,不能和阿玄在一起吗?”殷玄黄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前的凸起,轻轻的按压摩擦着,唇中含着吹箫小巧的耳垂,说话是呼出的气息暖暖的喷在对方的耳郭中,胸前的麻酥,下半身汹涌的热潮叫吹箫无暇思考,只能随着阿玄的话语而动,越发的没有抵抗力。

“阿箫,我想亲你。”殷玄黄没有等待吹箫的回答,只将他巧妙的转了个身,变成面对面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顺便将他外裤退得一干二净,如今吹箫整个人赤条条的坐在他腿上,脆弱被有技巧的抚弄,面色潮红,微张着嘴喘息。

那唇瓣见偶尔扫过的粉色舌尖,叫殷玄黄再也忍不住,亲了上去……

良久过后,吹箫整个人犹如一把被拉至满弦的弓箭,颤抖着便要发泄出来,阿玄却残忍的用手堵住了出口,叫他不能舒爽,吹箫哆嗦的叫他:“松开!快点松开,快要……快要去了,玄,阿玄,叫我舒爽舒爽吧!”

阿玄怜爱的亲亲他被汗水濡湿的黑发,半点没有挪开的势头,只道:“阿箫且忍住了,如今你尚未结丹,便泄了元阳,有损根基,尤其你体内阴煞之气聚集,若非元阳护身,怕不好过。”

箭在弦上,吹熄哪里还听得进去,只搂着他,胡乱的亲着,并用带着呻吟的祈求的撒娇的声音一声声的叫他的名字:“阿玄,阿玄,快给我,受不了了……叫我去吧……阿玄……”

殷玄黄额头见汗,恨不能立时把吹箫扑在穿上,狠狠的干上几天几夜,可他也没说错,如今的吹箫确实不益泄了元阳,况且——这是惩罚。

唔……虽然不知道最终成了谁的惩罚,但殷玄黄觉得方才他还是快要气死了!

第43章 强留

那小房里燃着香,烟气袅袅的从香炉中飘散,熏得整间屋子都带着些飘渺之感,且介于这小房的作用,那香里少不得添上点助兴的玩意儿。吹箫在这房里待得时辰也不算短了,如今被阿玄这么细致的服侍,越发将着香的用途引出来了。

殷玄黄那是什么人物,这点子东西都不需动鼻子,想想便知了,见得平日里颇为自制的心上人半眯着眼,又是快乐又是痛苦的哑着嗓子求,心中的怜爱越发长的没边儿了,这一爱可不要紧,只把吹箫玩弄又骂又打都未曾叫人放手,只得到带着哭腔揽住他脖颈讨好方才结束了这次折磨。更过分的是,这老妖怪到最后也没叫吹箫泄出来。

他原先说的那些也并非是借口,吹箫体内的阴煞是打娘胎里带来的,如今存于体内二十多年,加之吹箫修了《九转生机诀》之后,不断的压缩阴煞的生存空间,虽然多少祛除了些去,可同时也将那阴煞同自己的五脏六腑挤压的更加紧密。到如今,要想祛除吹箫体内的阴煞,唯有吹箫自己努力提升境界,慢慢将阴煞逼出一途了。早在当年还在大雍的时候,殷玄黄便已经查探出来了,如今以他的能力,确实可以强行将吹箫体内的阴煞引出,可那也会对吹箫的内府造成极大的伤害,这种伤害是根基性的,不但会给吹箫带来极大的痛苦,且几乎不可逆转,相当于毁了他的仙途。这种杀鸡取卵的事情,殷玄黄是如论如何也不会去做的。

他要吹箫活着,活的长长的,陪着他。

如今吹箫不过融合期,刚刚能辟谷,如此境界是在太低。看着累坏了,眼角犹带着些许红痕正沉沉入睡的心上人,殷玄黄在他唇上轻轻亲了几下,靠在软榻上将人圈在自己怀里,面露满足。

吹箫睡的很沉,这一觉一直睡到第二日清晨才醒。一张眼便在旁边看见那张叫人又爱又恨的脸,二话不说,爬起来直接一脚踹了上去,殷玄黄其实并未睡着,只是想知道吹箫醒了之后会作如何动作,当他这一脚踹上来的时候,他心中不但不动怒,反倒觉得有些想笑。吹箫这一下子踹的可毫不留情,听那破空的声音,殷玄黄都能想象得到这一下若真要踹着了,得有多狠。这老妖怪一面摇头,一面在那雪白足踹到自己脸的瞬间一手握住了吹箫的脚裸,虽然偶尔跟心上人打情骂俏一下子他并不介意,可踹脸可就免了。

吹箫也没想着自己真能踹着,见那人仰躺着,一双黑如墨星的眼睛含着笑看着自己,越发想起昨晚上这人这是用这么一副温柔宠溺的神情,硬生生把自己弄到哭都不肯放手,直气的咬牙,对着那张脸便用力的踩下去。

可惜,这颗臭石头的手劲也不是他可以撼动的,任凭他如何用力,那足就停在殷玄黄脸上空三寸处,反倒是那老妖怪嘴角含着宠溺的笑,凑上来在他的足碗处小小的咬了一口,而后亲上他的小腿。

如今吹箫全身只堪堪穿了一件白色内袍,袍下衬裤都在昨晚被老妖怪撕碎到不能再穿了,两人现如此姿势,倒是便宜了殷玄黄,白白看了风景。

吹箫眼见那人眼神满含欣赏,这才想起自己如今的境遇,便木着一张脸:“放手。”

再逗可这得要生气了。殷玄黄不得不一闪的放弃了自己的福利,吹箫二话不说,转头便进了屏风,从玉简里取出另一套衣服来穿。被冷落的殷玄黄摸了摸鼻子,双手枕在脑后微笑,没告知吹箫他躲与不躲实际上并无多大区别,如今这世上还没有多少地方能阻挡住他神识的探查。

待吹箫从屏风里出来的时候,殷玄黄正捧着一本小册子看的认真,若单看他脸上的表情,定然以为此人阅览的定然是功法心得一类的,可吹箫清楚的知道,这房间里的小册子,全都是春宫图!!!

吹箫在说不出其他,转头便出了这小室。殷玄黄有些遗憾的合上小册子,真而又重放进自己的储物空间,随后看了一眼房间,袖子一卷,又是几本小册飞进了他的袖口,而后他才随着吹箫离开了。待两人离开之后,例行惯例清点物品,并进行整理的小侍不得不纠结的发现,所有财务唯一损失严重的便是‘龙阳三十六式’一类的春宫图。

两人便不远不近的吊着,吹箫不想搭理殷玄黄,那老妖怪也知道如今心上人正在气头上,定然是不肯理人的,也不跟上去讨没趣。

吹箫如今脑子里一团糊涂,又是想昨日那老混蛋的话,又是想自己的身子,更兼得想到那人昨天说到‘阴煞’,更叫他心头一震。他却不知道这老混蛋竟有这等本事,能察觉到他体内的阴煞。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吹箫又想到在大雍遇见阿玄的初见,他体内阴煞爆发,人都已经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确是压着阿玄强吻,那爆发的阴煞也莫名其妙的褪去,且一直到如今都尚未爆发,叫时时提防的吹箫很是费解。

那时候他只当阿玄是一介凡人,并不多想,可如今,细细琢磨,倒也有些意思了。再者,阿玄乃大乘巅峰修士,站在整个立林界的巅峰,当日大雍也未曾封了记忆去,被自己那样轻薄,却未曾动怒,甚至还主动交好与他……再往深处想,阿玄又为何会心仪于他?倒也不是吹箫妄自菲薄,实在是殷玄黄修为如此之高,寿命也定然长久,这漫长时间内,什么好颜色、好品行、好资质的人没见过,怎么偏生对他一个小小修士动情?

他这么想着,昨日缓和下来的情绪就又冷了起来,一路猜测着,也有些心不在焉。直至有人唤他 :“这位道友,可否给某行个方便?”

吹箫便从推测、猜疑中清醒过来,他如今走的这条路乃一条羊肠小道,只堪能并排走两人,如今他一人站在正中,可不是堵了旁人的路了?

他歉意一笑,定睛看去,刚想致歉,便有些怔楞了,无他,眼前这人长相居然同他有五分相像!那人见他抬头,见他长相,也是一怔,脸上温和的微笑也顿住。吹箫匆匆施礼,便侧身过了去。

走得远远的,还能感觉到那人回头停在自己背影上的目光。

但愿,是自己多想了,中林如此之大,人口如此之多,长相相似,倒也实属寻常。吹箫如此想着,还是忍不住回头,方才那人已经不见了。

“此人倒与阿箫有几分相似之处。”殷玄黄不知从哪里冒出,像是看穿他的想法。

吹箫又想到自己的猜测,兴致不高,看都没看他一眼,扔出紫竹箫,踏上便凌空而起,朝着望海阁御空而去。

留在原地的殷玄黄便皱起了眉毛,方才的阿箫有些子不对劲,若说方才起床之时,只是闹别扭,如今这次是真的打心眼里不想搭理自己了。

这可不行啊。得弄明白阿箫到底在气什么,且还有方才之人,虽说世上相似之人不少,可如今吹箫父不详,多少还是叫殷玄黄有些在意。唔,叫沧州珈蓝去查查。

于是,当日收到殷玄黄传讯玉简一封的仓周珈蓝,恼得不得了,这老妖怪,从来只叫干活,从来都不给工钱!!!现如今,他也不是孤家寡人无所牵挂了,沧州珈蓝便怒从胆边生,一封玉简有砸了回来,大意是——不付帐,我就把账单给你家夫人寄过去!!!

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回,殷老妖修长的手指把玩着玉简,笑的那叫一个优雅,然后当日仓周珈蓝就收到了殷老妖的回信:“久未切磋,不若玄虚位以待,你我二人于坠尾峰一聚?”

仓周珈蓝再也没提过付账这回子事,只敢在家暴跳如雷,好个老不死的,居然来武力压制!!!且走着瞧吧,待我也踏上大乘巅峰,定要把这口气讨回来。现如今……

“去查!”

这边沧州珈蓝派人去查,境况如何,暂且不表。倒是吹箫回了望海阁,因有镜亭和阿玄在,那焕无也并未再找他麻烦,反倒是送来不少赔礼,道当日是自己怒极,方才如此,请吹箫不要计较。吹箫也挺镜亭说了两人之事,虽对此人无甚好感,但也知道百年之计,被自己一朝摧毁,此人得有多气恼。且如今寄居人下,收了赔礼,也算是相安无事。

镜亭也被那人困住,吹箫便每日静修,等待东西到手,可如此过了月余,他便觉得有些不对了。兆周阁如何也算得上是难得的大派了,虽他第二次要的东西难寻了些,但也不至于月余还是杳无音讯。

去问,荀佳每每都满含歉意,道是仍需时间,而后送来一堆灵丹、灵液之类的赔礼。他心里便有些起疑了,又过了一月后,荀佳仍旧是如此回答,他便笑了:“既如此,在下还有事在身,若掌门收集齐了,便把东西交给镜亭便是,日后在下再来取。”

荀佳和煦的笑没变,但那语气就不对了:“不忙,不忙,小友看我兆周阁如何啊?可是长久栖身之地?”

第44章 未玄机著

吹箫心里一沉,荀佳的话可应验了他的猜想,这些日子里兆周阁的举动可不就是拖延吗?且过不多时便有人送来的灵液、灵果都是极好的,若是为焕无之事,他已经所要了报酬,根本无需如此。可见,荀佳一早就打算好了,他根本就没想要放自己走。

吹箫心中已然是一片怒火滔天,可他又清醒的知道,如今他实力低微,根本就不能够做什么,因此他只能压了怒火,笑:“掌门之意,箫明白,兆周阁自是极好的,掌门如此厚爱,倒叫箫感激,只是箫之道不再此也,我卜门自来便是出世之道,若不遍览人世、周游各地,便大大不利于修行。”

这话里的推脱之意叫荀佳脸上的笑淡了下来:“小友若是担心此事,那大可不必,入了我兆周阁,小友若想走入世道,大可去的,且我兆周阁还会派人随身护佑你周全,岂不美哉?”

吹箫微笑摇头:“修行一途,本就逆天而行,若我不求上进,一味依靠旁人,如此能在大道之上走的长久,掌门好意箫心领了,道就是道,我西门吹箫既然选择此道,便是不论结果如何,都会走完。”

荀佳此次不笑了,他半眯着眼,盯着吹箫。吹箫骤然握紧了拳头,那庞大而又森然的气势叫他全身的肌肉都僵硬极了,他尽力维持着自己的面色淡然,尽管衣服背后全然被冷汗浸透,他也一点不想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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