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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国师_第6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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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服见效慢,从后而入,见效快。

  做完这个动作,徐福脸上的表情变也未变,只是面颊上点了点儿微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热水澡蒸的。

  此时嬴政推开殿门,悄声进来了。

  徐福拉了拉身上的衣袍。殿门开,清冷的月光泄进来,嬴政一眼就瞥见了徐福白皙的脖颈和肩膀,简直和他当年在梦中见过的画面一样。

  嬴政当即心中一动,便快步走了上去。

  虽然今日寡人不慎说了阿福做的面难吃,但今日是寡人的生辰啊,瞧阿福的模样,应当是已经原谅寡人了。嗯,阿福穿得这般模样,说不定还是予寡人的生辰贺礼。

  嬴政心下躁动不已,身下已然挺立了起来。

  他快步走上前,将徐福抱在了怀中,徐福身上衣袍单薄,脚边的地面上还能瞥见点点水迹。嬴政不由得联想了一下,方才徐福沐浴的时候,水流从他身上滑过……该是什么样呢?

  嬴政将徐福搂得紧了,脑子里奇怪的思绪统统飞散了。

  徐福面上显露了三分妩媚之色,他勾着嬴政倒在了床榻上,也就在此时,嬴政方才敢道:“今日寡人昏了头,竟是没认出来,那长寿面是出自你的手。阿福的手艺自是极好的……”嬴政还不自觉地联想了一下,徐福面颊上沾了麦粉,该是什么样子……

  嬴政心中微动,扒去了身上的衣袍。

  徐福也极为配合,但是对于嬴政今日犯下的错,半点评语也没有。

  嬴政只当他真原谅了自己,动作便更热情霸道了几分。

  只是夜越发地深了,到了后头,嬴政才知后悔是个什么滋味……

  徐福陡然间变得极为主动热情,一副不榨干不罢休的模样,嬴政偏生也抵挡不住,险些还早射……嬴政整张脸都绿了,只能暗暗道,幸好阿福并非佞宠祸水。不然寡人为他不早朝……那也是有可能的。

  ……

  一夜过后,嬴政便陷入了沉沉的睡眠之中,眉头还紧紧皱着。

  若是胡亥见了,定然会大叫一声,“父王的精气被吸干了吗?”

  徐福慢吞吞地从床榻上坐起来,挥退了前来唤嬴政的人,然后还顺手捏了捏嬴政的脸颊。

  可惜了……

  可惜没搓衣板呵。

  嬴政这一觉睡得有些长,因为徐福下手阻拦的缘故,倒也无人敢来扰了嬴政的好眠。清醒过来时,嬴政瞧见床榻前坐着的徐福,恍惚间,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错觉。

  “阿福。”嬴政嗓音嘶哑。

  都赖昨夜徐福动作太过狂野,被子掉床榻下两个时辰了,二人都未发觉,等再将被子捡上来,嬴政便有些受寒了,到这时醒来,声音难免嘶哑。若是不知道的,瞧上他们二人一眼,定会以为二人在床榻上时,上下位置颠倒了。不然何故今日嬴政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而徐福倒是精神焕发,沉稳如山。

  嬴政这一声呼唤没能得到回应,嬴政不得不又叫了一声。

  徐福没搭理他,直接起身走出去,将宫人们叫了进来。嬴政原以为能享受到徐福亲手服侍的待遇,谁知道美梦这么快便破碎了。这是还未原谅他?

  嬴政顿觉头疼。

  徐福可不管他头疼不头疼,他收拾包袱坐上马车就去奉常寺溜达了,收获了一干敬仰拜服的目光之后,他就顺带去了尉缭的府上。国尉府依旧门庭清冷。

  国尉府的管家叹了口气,“没有女主人,便是如此了。”

  徐福方才想起,自己这个做师弟的,都早和嬴政勾搭到一处了。好几年过去了,为何师兄仍是单身?

  徐福身后跟着背包袱的内侍,两人在管家的引路下跨进了府门,慢慢朝尉缭的院子走过去,还未进门,徐福便听见了“哗啦”一声。徐福心中疑惑,往里望去,就见一个精壮的男子,裸着上身,手中拎着木桶往自己身上淋水。这一幕倒是让徐福无端想起了李信。不过眼前的人……可不是李信。

  徐福毫不避讳地继续往前走。

  管家面上闪过尴尬之色,却是什么都没说,只默默跟在徐福身后。

  待走得近了,徐福也终于瞧出了那人的身份——蒙恬!

  蒙恬怎么会在此?徐福心下疑惑重重,这二人竟是私底下,还来往甚多吗?

  “蒙将军。”徐福的声音惊了蒙恬一跳,他忙转过身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庶长怎么到此来了?”说完,他便立即去瞧自己的衣袍,但是瞥了一圈儿都没瞥见。

  正好此时屋门开了,尉缭手里拎着蒙恬的衣袍,冷着脸走了出来。

  “师兄?”徐福更惊讶了。怎么这二人瞧上去便是一副狗男男的模样呢?

  尉缭短暂的尴尬过后,便扬起了笑容,直直朝徐福而来,“君房怎会到府上来?”

  众人都知晓徐福几乎不爱出宫门,尤其是将奉常寺的位置让出去后,要见他一面便更难了,哪怕是尉缭这个师兄,能见到徐福的机会也屈指可数。所以他们的语气才会如此惊讶。

  “久不见师兄,有些想念,便特地前来,想在师兄府中住上几日。”

  若是寻常师兄弟这样说话,也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说话的人是徐福啊!师兄弟这么多年,他就没在国尉府上过过夜,今日突然提出来,着实惊住了尉缭。

  尉缭顿时有种天上掉下来个大馅饼,正好砸在他的头顶上。

  真是……好大的惊喜啊!

  尉缭面上的笑容更浓,神色陡然间温柔了不少,他执起徐福的手,带着徐福往里走,沉稳的嗓音里夹杂着难以掩饰的点点激动,“许久未能与师弟这般谈话了,师弟便在府中留着吧。”留多久都可以。这后半句话,尉缭犹豫一下,还是吞了下去。如今师弟已经与秦王有了一腿,他总不好再破坏别人的感情。

  “好。”徐福欣然应之,跟随着尉缭跨进了那间屋子。

  一身湿淋淋的蒙恬站在那里呆住了。

  跟随徐福而来的内侍,小心地瞥了一眼蒙恬,随后便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样,忙掩住了双眼,快步上了台阶,守在了屋外。

  蒙恬叹了一口气,低声道:“国尉,庶长怕是不能留在府中的……”尉缭已然被师弟难得的乖顺冲昏了头脑,可他没有,他很清楚以王上的脾气,若是知晓徐福住在国尉府上,一住便不走了,那该是何等的震怒,说不定要迁怒到尉缭的身上。

  屋里没有半点声音应和蒙恬的话,看来尉缭已经是全然无视他了。

  蒙恬无奈,穿好被尉缭随后丢弃在地上的衣袍,大步走了出去,走!告状去!

  只是蒙恬最终没能达到这个目的,他出了国尉府不久,便听见街头乱哄哄地乱成一片。他随意寻了个人来问,才知晓,原来是死了人。死的那个人还是秦国的大夫。这怎么了得?蒙恬心惊不已,他又听闻那凶手已然出城去了,蒙恬面色一冷,当即便寻了马匹来,骑上马一路狂奔出城去追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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