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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萨罗人鱼_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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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十分不堪,也许跟一个被迫戒掉毒品的重度患瘾者一样涕泪横流,而事实上口交对于毫无这种经验的我来说就像注射毒品一样刺激,令我最终忍不住哽咽出了声,几乎哭出来的一瞬间才双腿痉挛的在他口中一泄如注。

高潮像我从高空坠落一样的失重感一般从下袭来,我的大脑霎时间一片空白,射精后接踵而至的是一阵浓厚的疲倦感,身体则被阿伽雷斯的手臂托着翻了个面。

我浑身软绵绵趴在那儿,闭上眼,体内徘徊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去,整个人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般惬意,差点就那么睡了过去。可模模糊糊之间,我感到背上的绷带被尽数拆了下来,腰部随之被勒高,柔软的东西轻轻的掠过我背上的伤处,一遍又一遍,酥痒之感沁入肌肉。

我意识到那是阿伽雷斯的舌头,他正在为我治疗伤口,这种惬意的感受令我几度被睡魔拖走,却被背上沿着脊柱渐渐下移的柔软触感痒得半梦半醒。我垂着头,靠走枕头上一个劲的睡觉,可身体被阿伽雷斯整个搂在怀里,臀部被迫撅起,紧紧贴着粗韧湿滑的鱼尾,鼓囊囊的东西正慢慢摩擦我的尾椎,正躁动不安的挣动着。

我一下子惊醒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想要推开那紧紧勒住我腰部的手,可手指却在滑腻的鳞片上变得毫无阻力,轻而易举的就被蹼爪扣在了身侧。

我彻底的慌张起来,仰头侧过脸去,可还未发声,便被阿伽雷斯捧着脸颊,侧头重重压住了我的嘴唇。他的舌头淫蛇一般灵活而掠夺的钻进我的齿间,蹼爪将我的裤子沿着臀缝粗暴撕成了两片,我的大腿一下子被鱼尾大幅度的挤开了,又粗又湿的凶器像棍子一样抵在了我的屁股上,微微弹跳着,并不急于插入,而是缓慢的摩擦着,我感到一丝丝黏液从那玩意的顶端淌进我的臀缝。

阿伽雷斯在为让我顺利的接纳他的惊人尺寸而做着润滑。我紧紧闭着眼将头埋在枕头里,周身散发着高热,尤其是脸颊,我几乎怀疑能使枕芯燃烧起来,而事实上里面却被我的汗液浸透了,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鼻腔里满满充斥着这种气味,仿佛能够麻痹人的神智,使我的大脑像喝醉了酒一样醺醺然。

我只知道自己根本无法阻止被这头野兽再一次占有,我无法不承认在不久之前我秘密的意淫过阿伽雷斯,此时真正的发生在身上却让我羞耻得几欲发疯。我在这场可以掩饰一切的暴风雨夜里,跟一只野兽秘密的性交,并且不由自主的享受着这种刺激的快感。

太悖德了…德萨罗……

我咬着枕头的棉花,想把它如同我脑子里那些斗争的乱七八糟的念头嚼碎,却听到阿伽雷斯在耳畔低鸣起来。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I will…be always with you.……”

(我将如影随形伴你左右)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魔咒!

“滚开…你这混蛋,你这下流的野兽…”我含混不清的骂着,大脑却沉重的抬不起来,连眼睛也睁不开,只感到阿伽雷斯不轻不重的咬着我颈项,发出了一声低吼,身下的鱼尾蜷弓起来托起我的腹部,腰部用力一挺,将已经精湿滑腻的巨物一寸寸的顶进了我的后穴里。

“唔…啊…”我吞咽着唾沫,大口喘息起来以求缓解身体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我挣扎着像条真正的鱼类一般扭摆着腰胯,企图使阿伽雷斯从我的体内退出来,却被他的鱼尾将臀部托得更高了,性器像楔子一样重重的操进了我的窄道深处,却还仿佛觉得不够一般。

他靠在我耳边,喉头响亮的吞咽着唾沫,抽动着鼻子大口嗅着我颈间的气味,在我体内的部分更是膨胀到了极致,电流般的酥痒感像聚集在他摩擦我肠壁的顶端上,所过之处都像细细密密的针尖一样扎进我的肌体里,刺激得我几乎当场哭喊出来。

这当口我却突然在雷鸣的间隙里听见了一阵扣门声:“德萨罗?德萨罗,你睡了吗,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那是莱茵的声音。

我吓得猛打了一个抖,阿伽雷斯却将我整个人一下子抱翻过来,从上方将我压在了床上,扛着我的双腿再一次挺入进来,被贯穿的刺激感使我打挺似的仰起了腰,刹那间高声喊了起来,却被一声骤然炸响的雷鸣全然压下。

“德萨罗?给我个机会,我想跟你说说话。”莱茵在门外坚持不懈的敲着门,显然在听到我的回应前他绝不会离开。

我突然产生了一种被捉奸的巨大恐慌,假如莱茵擅自打开那扇门他就会看见我一丝不挂的雌伏在阿伽雷斯身下,被他肆意操干着。我可不愿我此刻的样子被任何人看到!

我的身体紧绷的如同被拉到极限的橡皮筋,而上方黑暗里的幽瞳却眯着眼,褫夺意味的深深盯着我的双目,蹼爪擒着我的双腿,刻意的放缓了挺送的速度,数浅一深的用巨大的根茎摩擦着我的内里。

快感像被浓缩了数倍的毒剂一样侵蚀着整个下半身,我被刺激得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死过去,提心吊胆的恐慌感却像激素般加剧了身体里的快感,我疲软的家伙甚至在这当口要命的硬了起来。

我颤抖着唇齿,拼命忍着羞耻的挤出几个字来:“我…睡了…莱茵,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我不知道莱茵有没有听出我那极力压抑的哭腔,事实上我的确被阿伽雷斯折磨的涕泪满面,后穴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紧缩着,好像一张欲求不满的嘴。我没有听见门外接下来的回应,或许是雷鸣掩盖了莱茵的声音,而阿伽雷斯也没有给我任何放下心的机会,他低下头,浓密的发丝裹挟着一片阴影扑天盖地的压住了我的视线,下身抽离出去,又弓起鱼尾重重的插了进来,在我身体里律动起来。此时窗外的狂风骤雨更猛烈了,船身大幅度的摇晃着,更助长了阿伽雷斯的攻势,身体里的东西活像打桩一样激烈的运动着。

我的手在阿伽雷斯宽阔的脊背上胡乱的抓挠着,身体被顶得如海中浮木般上下耸动,支离破碎的低喊被他的嘴唇尽数吞没。口腔里腥湿的舌头肆意玩弄着我的每颗牙齿,身下的巨物则操遍了我每一寸内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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