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重生之弄权_第3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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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一片通透光亮,不远处的垂帘后,便是卧室的大床。严恪往那里面望了一眼,抱着展宁似乎准备往里走,展宁忙一把拉住她的衣袖。

她目光闪了又闪,然后突然问道:“最近都没瞧见连安,他到什么地方去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 ...

  展宁的顾左右而言他,并没有成功转移严恪的注意力。

  在回她一句连安出京替他办事以后,严恪仍旧将她吃干抹净。

  当然,世子爷还有极为光明正大的理由。

  ——皇祖母想要抱重孙。

  展宁浑身酸软躺在床上,气得满面羞红。

  皇太后的孙儿可不只严恪一个,报重孙……就大皇子那边,再努把力,重重孙都快有希望了。

  话说严恪婚后在她面前总没正形也就罢了,从她入府开始,就一直在摩拳擦掌的何侧妃也不知是不是有了什么主意,开始给她找事了。

  何侧妃和容侧妃代管着王府事务,展宁虽是世子妃,但入府时间不长,刚开始又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加诸汝阳王未发现,她并没有收揽大权。

  何侧妃却道是世子成了婚,原本世子院里伺候的人手就不多,世子妃陪嫁的丫鬟和婆子人手也少,如今不比以往,不能将就,于是亲自挑选了四个乖巧伶俐的丫鬟,送到展宁和严恪的院子里来。

  展宁瞧着面前娇滴滴的四个丫鬟,那身段那脸蛋,看得出何侧妃是真废了心思挑选的。

  不知道人恐怕还以为这送来的不是丫鬟,而是要给严恪做妾。

  悬铃是个爽快性子,背了人,在展宁面前不由道:“世子和世子妃才成婚多久,何侧妃就往房里塞人,这也太过了些。”

  展宁无所谓笑笑,“她送来,就暂且收着,月银又不从我的头上拨,也没什么大碍。”

  不过笑归笑,她还是多了个心眼,没将这四个丫鬟放在身边,她身边还是让悬铃和从侯府带来的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另外她还让悬铃找人盯着这四个丫鬟,瞧瞧何侧妃到底打什么主意。

  展宁这些安排,严恪从宫里回来后,很快便知道了。

  展宁打趣严恪,“阿恪若舍不得,想让她们几个贴身伺候着,我便重新安排过。”

  严恪知她是故意,笑着从背后揽了她腰,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两人对面恰恰是一面大的妆镜,镜子里清晰映着两人的亲昵模样,严恪在她耳边笑道:“阿宁也太妄自菲薄了,有你在我身边,等闲胭脂俗粉,我怎么会瞧得上眼?”

  展宁打趣不成,反被逗弄,不由瞪他一眼。

  严恪笑了回望,镜中之人含嗔带怒,粉面含情,一颦一笑皆是极致的娇美。这般容颜,这般风情,的确少有人及得上。

  更何况情之所钟,又岂是浅表的皮相声色能魅惑的?

  何侧妃送的四个丫鬟进了展宁的院子,大半个月过去了,严恪也没正眼瞧过几个人。

  这四个丫鬟来之前,就得了人的指点,不放过一切机会往严恪身边凑,想往严恪床上爬。

  奈何严恪不给她们机会,几人手段使尽,也没捞着半点好。

  悬铃一直盯着她们,自然将她们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她的身份本就不同,是严恪替展宁寻来的心腹之人,心里自然不大看得上这些丫鬟的下作手段,展宁虽未发话,她也忍不住暗暗整治过几人,好让她们收敛些。

  悬铃的整治倒是有点效果,不过又盯了几日之后,悬铃发现这四个丫鬟中,有三个收敛了些,还有个丫鬟转了方向。

  “你是说,那个叫紫玉的这几日总往四公子那边去,还和四公子身边的贴身侍童来往密切?”

  展宁听着悬铃说的情况,好看的眉头微微一蹙。她口中的四公子,正是这段日子和严恪争锋相对的严川。

  严川近些日子一直表现反常,他原本长期在京师京营里呆着,十天半月不回一次王府,如今却总往府里走,与汝阳王父子之间的关系也越来越融洽。他如今正是少年天性,相貌个性又类汝阳王,与汝阳王亲近起来很是自然,汝阳王待他越发不同。

  何侧妃的人和严川搅合到一块,思及严川最近的态度,展宁不得不小心一些。“把那叫紫玉的丫鬟继续看着,看看她是想打四公子的主意,还是收了心,就想寻个身份相当的人过着。”

  王府里的气氛越来越不对,宫里太后的身子也越来越不好。

  这日严恪工部事务繁忙,抽不开身,展宁便带了悬铃独自进宫,替严恪陪一陪太后。

  展宁这段日子往寿康宫走得勤,太后身边的素锦与她也熟识起来。见到她来,先笑了道:“世子妃来得巧,太后娘娘瞧着今日天气好,让人推了她到清澜园里看花。我怕她凉着,回来取织毯,世子妃刚巧和我一道过去。”

  这时节,清澜园里的牡丹开得正好,争芳吐艳,华贵不可方物。

  展宁跟着素锦去到园里的时候,瞧见太后就躺在软椅之上,面上带着几分淡淡笑意,望着那一片吐艳的牡丹出神。

  直到展宁走到她身边,与她行礼请安,她才转过神来。

  瞧见展宁,太后与她招了招手,“阿宁来了?来,到哀家这边来。哀家几日没听你抚琴,倒有些想念你的琴音了。”

  素锦闻言,在旁边笑了赶紧道:“奴婢让人去取琴来?”

  太后摆了摆手,“不必了,哀家也就随口一说,今日哀家想同阿宁说一会话。你们去一边呆着吧,不用在这伺候着,有事再过来。”

  素锦应声,带着其余的宫人退到了一边。

  展宁就在太后身边站了,与太后说话。

  太后今日的精神似乎比前几日好些,脸色也稍微红润一些,她与展宁先问起了严恪,得知严恪今日事忙,难以抽身,不由眯眼笑笑道:“哀家让他别总往寿康宫跑,前几日我瞧他的神色便不大好,一副倦容。他因为我身体的事情,心思重,你得多照顾着他。”

  太后说起严恪的模样,总让展宁联想起她和展臻面前的张氏。

  褪去了皇太后的光环,她对于严恪,倒有些似寻常人家的祖母。

  与汝阳王完全不同。

  也难怪严恪将她看得如此之重要。

  看着太后的慈爱笑容,展宁有一瞬间的犹豫,是否要将这段日子王府之中发生的事情告诉太后。毕竟汝阳王的偏袒,对严恪太不公平,展宁有些怀疑,这仅仅是因为汝阳王不喜严恪的生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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