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奸臣[重生GL]_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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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烨本以为怎么都会经历一场厮杀,却没想到府内的下人个个都深藏不漏,三十个人对上那训练有素的百余兵士,竟毫不吃力!仅仅半个时辰,齐王的兵士便死的死、伤的伤。

  原烨意味深长地看了面不改色的南莲一眼,便知道他将大部分的内宅之事交给南莲之后,她就暗中置换了不少原府的下人。可是没想到,她置换的人竟这么好的功夫,只是,这些人哪儿来的?

  原烨忽然想到了「翎烟」,可是又觉得不妥:「翎烟」不都是女子?

  原府的反贼被杀死之际,齐王那边也渐渐地落下了帷幕。

  齐王之死,众人只说因着夜色,所以不排除是有人误杀了齐王。但也有人说这是梁王派人做的,而梁王谋害愍太子的事情也在齐王党的口中被揭露。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朝臣们被这接二连三的消息震得不知该作何反应。

  而不管齐王党所言真假,梁王似乎都脱不了干系,不过因处理齐王一党,其中牵涉甚广,若是还要将梁王一党牵涉进来,那恐怕朝堂会空了一半。

  故而皇帝只下旨让原烨清查齐王党羽,而梁王谋害愍太子之事则暂且压下。

  不久后,皇帝召赵王、原烨进宫,而梁王这才知道大事不妙。

  太监总管刘效于龙榻前宣读皇帝的《册赵王为皇太子文》:「……皇六子赵王殷,忠肃恭懿,宣慈惠和,仁孝出于自然,信义备于成德,是用命尔为皇太子……」数百字的册文,先说了自己在位如何,而后再说储君之位空置导致皇子们相争,危害国家社稷,最后说赵王如何符合他的心意而决意立赵王为储君。

  赵王诚惶诚恐地领了太子印玺和册文,刘效又宣读了赋原烨太子太师头衔,令其好好辅佐皇太子。

  赵王党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快,而梁王党则垂死挣扎一下,跳出来指应「立长」。不过早便对梁王不满的皇帝也找到了机会,下旨废了梁王妃,又斥责梁王狼子野心,同时让原烨派人去查愍太子之死的事情。

  愍太子之死一案一直悬而未结,众人还以为是齐王所为,却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反转!不过梁王早已将证据销毁,也只有齐王一党口说无凭罢了。梁王只担心是否还有别的线索遗漏了,都巴不得夹起尾巴做人,自然不敢让臣僚再去攻击赵王。

  三王相争多年,储君之位终于算是争出了结果,而且从皇帝的状况看来,这个太子也不会再有什么悬念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果还是提了提齐王的心路历程……

第127章 新君

  齐王党的这一场清洗持续到五月中旬才结束,而为了填补朝中的空缺,原烨大开言路,欢迎百官举荐才能上佳却因没有权势而进不得官位的低品级的官员。百官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故而原府的大门几乎门庭若市,一日也不曾清闲下来。

  皇帝已是强弩之末,而朝政之事都交由太子处理。太子一朝登位,心中自然是窃喜,同时也没忘了这都是扶持他的人的功劳,故而他对原烨的建议几乎是从善如流。

  五月下旬,皇帝便溘然长逝了。

  皇帝驾崩前由皇后陪伴在身侧,他召太子、梁王以及诸位皇子、公主觐见,吩咐后事,再召仅剩的四位大学士嘱托他们尽心辅佐太子。

  没过多久,皇帝便阖上了双眼。太医近前确认他已经驾崩,顿时宫殿里外便哭成了一片。

  哭过之后,按礼制:百官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为名,请太子即位,太子推脱,百官再请,如此三次后,太子才应下,不过要先给老皇帝发丧之后再说。

  太子龙云殷持皇帝遗诏于灵枢前即位为帝,而办完了老皇帝的丧事后,再正式登基为帝,接受百官朝拜。再册封皇后为太后,移居太后居住的「凤禧宫」,册封太子妃马氏为皇后,册封嫡长子为太子……

  嫡长子当初便受老皇帝的喜爱,所以赵王认为自己能即位也是有他的原因在,故而才这么早便册立他为太子,好定人心。

  把该册封的册封完了,龙云殷又开始册封功臣。原烨的头衔由太子太师直接升为太师,其吏部尚书的职务不变,同时由文渊阁大学士升为武英殿大学士,辅佐朝政。

  而新君刚登基,也需要立威,便以骆老翰林老了需要回去休养身子为由,命其致仕。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龙云殷这是在算账,骆老翰林虽没有明确站边梁王,可也被打成了梁王党,龙云殷要立威,自然是从他这儿下手。

  骆老翰林对此「感激涕零」,老老实实地回家去了。后来龙云殷又为了收买人心,加了一个「太子太师」的头衔给他,好让他颐养天年。

  不得不说,这打一巴掌给一颗枣的做法更容易收买人心。梁王党本以为要被打击报复了,岂料龙云殷将这些事就这么掀了过去,也不追究他们了,他们为此也「感激涕零」。知道梁王再也没有希望,便老老实实地开始为龙云殷卖命了。

  也有继续出言不逊的,但是龙云殷对外言:「卿家敢于犯颜直谏,朕虽不能像先帝般从善如流,可也会既往不咎。」

  这样过了半年,新旧接替才结束,而朝堂渐渐又稳定了下来,百姓也都慢慢地接受了这一新君。这时,新君又下了一道圣旨,调原太师之子原竟为国子监祭酒,负责国子监的事务。

  众人都明白,龙云殷已经登基,也就不需要原竟再替他攒人情了,又看在她的功劳的份上,趁着朝中还有许多空缺没填补上,就将她提到了那个位置上。

  「若非当年和你爹立下盟约,我恐怕也不能颐养天年了。」骆老翰林坐在湖心亭的石凳上,对原竟感怀道。

  「祖父这是哪里话,祖父宦海一生,为国为民鞠躬尽瘁,百官中无敢说祖父不好的。皇上又岂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难为祖父呢?」原竟道。

  「你不必说好话哄我,我这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骆老翰林说完,顿了一下,又压低了声音,「我仍需叮咛你,皇上虽看似心胸广阔,可也绝不会放过梁王等旧臣。他能看在你爹和往日的结盟的份上放过我,却不一定会放过别的人。这梁王的党羽中也有不少为民办事的好官、清官,他们不过是太遵于古礼而有些执拗罢了,还请你让你爹帮忙,莫要牵涉太广了。」

  「孙婿记下了。」原竟点头。

  「还有,盛极而衰、物极必反这亘古不变的道理你该知道。」

  原竟眼神一凝,颇为郑重地回应:「孙婿也时刻谨记着。」

  说完正事,骆老翰林又道:「你与娇儿成亲多年,就没什么动静?」

  原竟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忙不迭地说:「这急不来。」

  骆老翰林却在心里嘀咕,原竟都已经有孩子在先,所以应该不是她的问题。难不成是他的孙女因为落水,身子落下了隐疾,而不能生了?!

  想到这里,他又有些不放心,回府之后跟老夫人一说,老夫人却嗔道:「都要回乡了,你怎么还放不下?!」

  「事关娇儿,怎能放心!」骆老翰林道,「日后原竟位极人臣之时,想必少不得用女色-诱惑他的人,而谁知道他会不会变?日后若娇儿无儿,被欺负了怎么是好?」

  「那行,我与孙媳妇说一说,让她到原府一趟。」老夫人道。

  骆老翰林将她扯回来:「你跟她说有什么用,她最近可没少为娘家的事情跟棋琅闹。让她去原府,还不闹翻了天?!」

  骆棋琅的妻子的娘家便与梁王有扯不清的干系,她又因有身孕在身,便爱胡思乱想了许多。她的娘家时常想透过骆棋琅跟原竟是亲家的关系,而攀上原家这棵大树,不过骆棋琅不肯,她便为此而闹腾了一些。

  「那我去得了吧!」老夫人又气又无奈。

  老夫人去原府时寻骆棋娇时,她正陪原旭在原竟的书房里挑墨宝。

  原旭虽早慧,三岁能读诗书、四岁便能背诵《三字经》、《论语》,但是毕竟没有良师教导也不行。于是待他五岁了,原烨便请了学问闻名天下的儒学大师来为他授课。

  原竟身为叔父,便也要送他启蒙学的礼物,只是她忙于政务,于是便让骆棋娇带他到自己的书房去,挑选墨宝。她的书房墨宝甚多,甚至宣城的诸葛笔、徽州李廷圭墨、澄心堂纸和徽州婺源龙尾砚,这些珍贵的文房四宝都有。

  老夫人见骆棋娇和原旭相处时十分的和睦,又颇有慈母的风范,便知道她心里还是想要一个孩子的。于是旁敲侧击:「你这般喜欢孩子,便不打算生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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