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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难为_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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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用,没事儿。”明湛郁闷的想吐血,拼命想平复身体的欲望,玩儿出火了吧。

  凤景乾“哦”了一声,“那接着喝茶吧。”

  明湛真想去茅房解决一下,偏凤景乾一脸狐狸的要喝茶。如果明湛说不,肯定要赐宫女。

  上又上不去,下又下不来,明湛脸上好似染了一层薄薄的桃花胭脂,眼睛里似含了一汪春水,好不难过。偏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纵使难过,在凤景乾跟前儿也做不出自渎的事情来。

  明湛轻咬下唇,偷瞧凤景乾装模作样一本正经的伪善脸,终于得出结论:兄弟俩没一个好东西。

  凤景乾头一遭见明湛这副有些脆弱有些倔强眉尖儿轻拧的模样,心头微微一动,端起一盏茶,呷一口,颇觉好滋味儿。

  冯诚来的很知机:承恩侯求见。

  凤景乾道,“叫子敏进来。”

  明湛暗松一口气,忙趁机道,“皇伯父,臣侄先告退吧。”

  “无妨,都不是外人,你坐着吧。”凤景乾拍一下他的腰,“坐直些,别咬着嘴巴了。”

  魏宁见明湛也在,还大大方方在坐在凤景乾身侧,心中微惊,脸上露出一抹笑,行了礼。

  “苏幸还没抓到。”凤景乾语气淡淡地,“还有人给朕上折子,让他以银赎罪、稽私赎罪。”

  放下手里的茶盏,凤景乾道,“这事倒是有些稀奇,什么样的盐贩子,面子倒是不小。两淮你是知道的,朕就派你为钦差,亲去两淮查一查这私盐贩售、官盐屯积、盐政贪污之事。”

  魏宁听着就觉得脖子上的东西已经不大安稳了,禀道,“臣虽有爵位,在朝为二品,两淮里总督巡抚,俱在臣官职之上,臣若去,人微言轻,不好弹压。”

  凤景乾瞟一眼明湛,笑道,“朕已经为你想好了,你就带着明湛和明澜去,一个皇子一个世子,一个是你外甥一个是你表侄,他们的身份,谁都压的住。”

  魏宁只得遵旨。

  凤景乾又说了几句,便打发了魏宁下去。含笑看向明湛,伸手握住那根仍然精神抖擞的小家伙,明湛低叫,“你还碰,我真得去茅厕了。”推搡着凤景乾,想要下去。

  少年的情欲总是旺盛,凤景乾笑着帮了明湛一次。

  明湛腰有些发软,趴在凤景乾肩上嘀嘀咕咕的抱怨,“裤子都弄湿了。”

  “在这儿换一条。”

  “你不会是想珍藏我的裤子吧?”相当自恋的某人,话说魏宁还珍藏过一条手帕呢。

  凤景乾打他屁股一巴掌,“你以为你是什么有姿色的人么?姓凤的头一遭出你这样的丑家伙。”拿出帕子给他擦,明湛哼唧着,“你别乱摸我了,我又有感觉了。”

  “朕还以为你不行呢,原来这样精神。忍着些吧,总是弄这个对身子不好。朕赏你几个侍女吧。”

  “我房里有的是丫头呢。”抖抖索索的系好裤子,明湛垂下眼睛说,“我真得走了,裤子穿着难受,回去换条新的。”

  明湛其实有些很异样的感觉,说不上是害羞还是什么别的,他对凤景乾一直很亲呢,是晚辈对长辈的感觉,突然之间做了这种事,总觉得怪怪的,所以忙慌不迭的找了个理由跑了。

  86、招亲

  明湛回府的时间比往常要往,别的时候进宫,怎么着也要吃过下午茶,用过晚膳才会回来,如今日头正高,怎么就回来了呢?

  凤景南有些担心明湛是不是惹了什么祸事,明湛如今院子就在主院儿隔壁,凤景南三两步便到了,也不命人通报,直接推门进去。明湛正光着下身的坐床上换裤子,一看凤景南进来了,从容将腿伸进裤筒里,踩着软鞋起身,边系汗巾子边打招呼,“父王。”

  “你怎么了?”凤景南直接将眼睛落在明湛换下的裤头儿上,平白无故的,一回家换什么衣裳?换就换了,连贴身的裤头都要换?

  一路反思,明湛已恢复平静,神态自若,随口道,“没什么事儿,跟皇伯父说笑时,一盘果子不小心打翻在了身上,弄的浑身果子味儿,在宫里也不好换,就先回来了。清风,拿出去洗了吧。”

  清风忙敛身应了,过去取衣裳。

  不对。

  凤景南有着野兽一般的直觉,以及缜密的思维。明湛是个谨慎的人,能在御前伺候的宫女哪个不是千锤百炼出来的,怎会凭白无故的打翻东西?

  至于明湛,说这么多话解释身上的衣裳,还这么急着处理?凤景南上前一步先拿在手里,抖开来,并无脏东西,看向明湛。

  明湛脸微僵,吩咐道,“清风,你先出去。”索性直接将事跟凤景南说了,凤景南眉毛一挑,眼神凌厉,劈手给了明湛一记大耳光。

  明湛被打的头偏出去,唇角一溜血迹流出,随手抹去,平静的说,“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以为我不大懂这个,并没有做什么。这种事,如果我不懂,父王教我也是没关系的吧。”

  凤景南冷声道,“那是皇上,以后不要再发生这种事。”

  “知道了。”妈的,是不是地球人都知道了!

  “魏宁的性子,我很了解,他的自制力,远不是你能比的。你就是发了疯,在你还没有继承王位的时候,他也不会跟你怎么样。你怎么跟他玩儿,也随了你。”若是别人,凤景南还不会大惊小怪,可偏偏明湛是个有前科的,口气中带了三分怒火,道,“皇上是什么人,你敢玩儿火!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明湛镇定自若,逻辑清晰,“我不会跟皇伯父怎么样,今天只是意外,难道我没脑子吗?去跟皇上怎么样!父王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到了那个时候,不是说忍就能忍住的!父王,我不会也绝不可能跟皇伯父发生任何事情。”

  “那你今天是干了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你要是不送我来帝都,我会五年都住在宫里吗?皇伯父又不是难相处的性子,我们五年都在一起,已经很熟了。偶然开个玩笑,应该没事吧。我听说在军中没女人,都是这样彼此解决的,算个屁事儿哪。”明湛噼哩啪啦一通说,“就算你不信我,难道你还信不过皇伯父,你跟他是亲兄弟,我是你的儿子,别说我貌不出众,哪怕我真是生成了天仙佳人儿,他为了皇位为了名声也绝不能动我的。莫非,你还真相信什么爱不爱的事儿?”

  “像我,莫非我好端端的世子不做,要去做一个男宠!莫非我不是男人,喜欢被人压在身下当女人吗?”明湛的火气也是蹭蹭往上蹿,声音不由自主抬高,“我就是喜欢男人,也绝不会喜欢一个比我爹还要老的老男人!”

  凤景南一脚踹去,“你跟谁喊,你跟谁喊呢!”

  明湛踉跄几步止住身子,别开脸,沉声道,“没有。是我心情不好。”

  “自己做了混帐事,你还有脸心情不好!这两天都不要出去,好生反省。”

  “皇伯父说,让我、二皇子、魏宁去两淮盐政查盐课的事。”明湛深吸一口气,扫一扫腿上的脚印子,开始商量正事,“没几天就要去了。”

  凤景南想了想便道,“这些官场上的事儿,你去长些见识也好。反正好坏与云南无干,你尽管去吧。没什么可担心的,大约魏宁的身份不压人,才派了你与二皇子一道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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