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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皇[洪荒重生]_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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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化形开始,他再讲基础道法,比如烈焰诀,避水诀等,又一一详解其中原理。

  他本来就是从后世而来,因为要和帝俊斗法,这些年也都是个学霸,虽然洪荒上谈科学太扯淡,但是如果谈怎样合理讲课,鸿钧绝对不是他和帝俊的对手。

  如此十数年而过,那些神通由低到高一一讲解完毕,太一睁开眼眸,见不但万妖如痴如醉,就连那十二祖巫都一脸钦羡,他才微微放心,接着道:“此前十八年我讲解的都是各种神通,但凡苦修不缀,待修为精深时自然可以一一施展,只是终究不为大道,只有修为没有心性,终究难逃灾厄,不懂避祸,最终落得灰灰。”

  不等那些惊骇的妖族说什么,他又道:“下面十二年我所讲的是大道,若是有听不懂或觉无趣者可自行离开。”

  接着他同样开始由浅而深地开始讲述自己这些年的所悟,待讲到第八年就已经睡到了一大片,以及听的祖巫众人抓耳挠腮,个个头疼,但是又不舍得就这样离开。

  再下面四年,仍能挺住的只有少数大妖例如熬玥等,而四年后功德圆满,太一再睁开眼睛,不禁一笑。

  原来那些妖族中有些弱小的早扛不住退散了,接着就是昏睡了一大片,而那十二祖巫一个个看他的眼神很是纠结地模样,大妖中有人见他睁眼,便道:“敢问东皇,我等妖族是不是只要依言修行就可避灾免厄,修行顺遂?”

  “你之心与我之心不同,与其他妖之心也不同,谁又能说你之道又修的真的是顺遂之道?”

  别说道法这么玄乎的东西了,一个题目写个作文还能写的千奇百怪呢,鲜少有雷同的,他哪里能给这保证?

  那大妖本来有点不甘心,通天却睁开眼睛看他道:“待百年后与你之好友比试一番就知道。”

  自己学了多少东西,不找人印证终究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靠嘴上说很难让他们坚持下去。

  太一笑着看他:“四师弟不如也来谈谈所悟?”

  他先前回答那大妖的时候还是用上了点法门,让那昏睡过去的一干人等都醒来,再让他们退去。

  既然是听不得,何必在此浪费时间?

  通天听太一说了三十年,早就忍耐多时了,如今眼见能轮到他,不禁喜不自胜地连连点头道:“大善,正要与师兄印证一番。”

  通天讲课之时,太清那边正有所感,从入定中醒来,未睁眼眸便是一叹。

  他这大师兄真是好手段。

  而同样在寰宇境内,帝俊依然在跟那莲台较劲——不,不如说他依然在与混沌较劲。

  太一能在观盘古开天之后有感,继而成就莲台,他看太一给的玉简,见盘古开天,虽有感触,但终究与太一仿若亲临的感触不同,因而他选了另外一个着手点。

  先有盘古后有天,混沌之中孕育混沌青莲之时却同时孕育了三千魔神。

  双方一正一魔,只这青莲到底如何孕育?

  青莲的连根下方的深渊正是孕育三千魔神之所,让他想到莲出于污泥而不染,只是有莲就应该有藕,那下方是否有莲藕呢?

  这三千魔神孕育之时各有法宝,又是何来?

  而盘古终究是混沌青莲所孕育的呢,还是混沌青莲本身所化呢?

  这一个脑洞一开,帝俊再一想当初他将自己手中的那一半胞衣丢入含苞待放的莲花中后,莲花瞬间绽放,也不禁思维彻底发散再也收不回来。

  只是因为所思一时之间牵连不上,他这边进展依旧为零,只是帝俊从不缺耐心,因而心神一转,将自身全部神念注入到青莲之中,寻那胞衣,继而依附于那一半胞衣之上。

  百思不得其解,便舍身一试罢!真若不行,倒也可以顺理成章地将这与他无缘的莲台再送还太一。

  他这边如此,那边祖凤继续苦修,镇元子与红云也是各自苦修,一时间整个寰宇境内只剩下了茗茶这一个“大人”与五个孩童。

  其中两名自然是清风明月,剩余三人才算是这寰宇境的小主人。

  长辈们都闭关的闭关,出门的出门,虽有茗茶在,但是恒微眼见孔宣与大鹏之间水火不容之势越发高涨,也很是头疼。

  两人里他自然是偏向于孔宣,只那大鹏在帝俊身边学得一手好剑术,与他相斗虽然每每不敌,但是每每都能让他战火高涨,因而也不好冷落了他。

  再说孔宣虽然在剑术一道上不过是粗通罢了,可是另有手段,一一施展出来经常能与他占个平手,偶尔还能让他甘拜下风。

  日久天长,他虽然经常在心中暗自叫苦,但也有点甘之如饴。

  这日孔宣真真恼了大鹏,怒气冲冲地对他道:“你整天跟着我们俩有完没完,真是烦人!”

  大鹏见他这模样,不禁冷笑一声,“你可是真会往脸上贴金,谁是跟着你,我分明是跟着恒微哥哥,难道他什么时候是你的不成?到底是谁烦人?”

  孔宣眼神如刀地看向恒微,眼神不言而喻,自是让他将大鹏赶走。

  恒微不禁头疼道:“你们两个本是兄弟难道就不能好好相处?怎得最近火气越发高涨?”

  那当然是因为那厮跟我抢你!

  两兄弟心中同时道。

  只是虽然是这样想,可不管是谁都没有将这话说出来。

  如今的恒微已经是俊美青年模样,言行举止既有元始的雍容又有通天的洒脱,幸而没有太清的心性。

  而孔宣与大鹏虽然距离成年遥遥无期,但是道行精进之下,也绝非是普通的孩童,俩人这三十年中也都渐渐明白了许多事。

  其中最紧要地就是他们的两个爹爹是怎么回事。

  孔宣觉得自己的心思不能让恒微知道,但是原本是自己的恒微如今生生给大鹏撬走一半,当下也是一恼,也不辩驳恒微的话,竟是直接走了。

  恒微眼见他离开刚觉得不对,正要去追就被大鹏拉住衣袖道:“恒微哥哥刚刚说的极是,只是我虽然有心和我那哥哥和缓,但是奈何他不当我是弟弟啊。”

  此言说得万分伤感,恒微若不是知道他那点小心思肯定真以为他是被哥哥欺负的可怜弟弟,可也少不得说句面子话:“你俩终究是兄弟,他会明白的。”

  言罢,拂袖而去。

  大鹏待他离开后金眸一眯,心中哼道,那孔宣还真是好命地让他差点就要嫉妒了。

  他与恒微一同相处这些年,很是明白为何孔宣会从原本的不喜恒微变成了恨不得日日与他腻在一起,他本来想掺和一脚,可恒微待他与孔宣,看上去仿佛,实际上哪里是差了一层?

  只那孔宣仍然不满,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哼!

  茗茶却将刚刚的事情看得分明,如果说红云是个老好人,他就是个豆腐心,瞬间心疼大鹏极了,连忙道:“孔宣虽然是兄长,但是终究不是和你一起长大的,生分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待时日长了他自然知道你的好。”

  ……当我稀罕?大鹏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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