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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_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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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方说到这撩起下摆端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口抿了下。

  西门庆见他故弄玄虚故意吊他胃口,暗暗嗤笑一声,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但被人说成短命相,心里总是不美的,他心下开始盘算怎么对付何方,让他长长记性。

  仪仗队渐渐近了,已经能听到唢呐的声响,众人拥着西门庆往大门走。

  “先生,您还会看面相算命?”三刀欣喜地说道。

  “糊弄人的。”

  三刀一脸不信。

  西门庆踢了轿门,牵着新娘子的手走进厅堂拜完了天地,新娘子被送入洞房,酒席正式开始。

  何方这桌的混混都离开了,因为何方跟他们说如果不走,今日便有血光之灾,何方这个倒不是胡说,如果他们不走找他麻烦,他就揍得他们有血光之灾。

  何方和三刀那桌就他们两人,独享一桌的酒菜,可惜没什么特色菜,何方每样吃了点,觉得酒还算不错,清淡度数不高。

  “武先生,能否给我算算我有没有生儿子的命?”一个脑满肠肥的家伙端着酒杯走过来,脖子上挂着一串佛珠,不伦不类的。

  何方上下扫了他一眼,认出他来,“明年开春便有结果。”

  “家中妻妾不曾有孕,这离开春不过三两月,这个……”

  “胡同巷。”

  何方惜字如金。

  那人一听恍然大悟,“先生大才,若是抱得麟儿,我定上门拜谢。”

  等那人走了,三刀忍不住问道:“先生,胡同巷怎么了?他为何如此高兴。”

  何方端详着手中的白瓷酒杯,“男人家中三妻四妾尤不满足还要偷腥,玩腻了就抛到脑后。”

  三刀拍了下脑门,“啊,那胡同巷的小娘子,上次要不是先生正好跑步路过,将她从河里救起,怕是要一尸两命了,先生怎知道是他?”

  “他娶了四房,生了七女,到处烧香拜佛求子,近日又花重金在寺庙请了串佛珠,形象外貌也对得上,所以随口那么一说,没曾想真是他。”

  “那先生怎知那小娘子腹中定是个儿子?”

  “我只说开春便有结果,是他自己那般认为,与我何干?”

  “三刀拜服。”三刀竖起大拇指连声赞道。

  何方看向他,笑道:“三刀以后可想左拥右抱想齐人之福?”

  三刀脸一红,“先生又打趣我,三刀的心小的只装得下一个人,塞不下许多。”

  三刀总是能说出令人发省的话来,何方扭头正视三刀,看的三刀更加羞赧。

  “三刀,你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我?自然是跟着先生。”

  何方摇头,“你以后是想考取功名还是上战场建功立业,或是当个平头老百姓,过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日子。”

  三刀抬起头看向何方,正色道:“先生,我想读书识字,我想考取功名,我想替老百姓做事,我知道这只是痴人说梦。”三刀自嘲地呵笑一声。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先生。”三刀振奋地看向何方。

  “拜师吧。”

  “先生愿意教我?”

  何方笑而不语。

  三刀反应过来连忙拜倒,连叩三个响头,“谢谢师父收我为徒,谢谢师父收我为徒。”

  “起来吧。”

  三刀爬起来给何方倒了杯酒再次跪倒,双手递上酒杯。

  何方点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以后还唤我先生。”

  “是,先生。”

  再说那酒过三旬的西门庆,摇晃着身子被人扶着进了洞房,掀开新娘的红盖头,盛装打扮过的潘氏媚眼含情地看着西门庆,想起前几日和潘氏苟合时的酣畅快意,身下一热,挥退下人,也不去喝合卺酒,直接推倒潘氏。

  “官人,还没喝合卺酒。”

  “明日再喝。”说完便撕扯起潘氏的衣服。

  潘氏有些委屈,但也只得受了,换上一副诱人笑容,勾地西门庆浑身燥热,连着几日都歇在潘氏房里,共度巫山。

  某一日,几番云雨后,西门庆瘫倒在床上,浑身乏力,直冒冷汗,动也动不得,骤然想起何方之前说过的话,何方那话原来并不是逞口舌之能,故意诅咒他。

  “官人,你怎么了?”

  潘氏手抚上西门庆的胸前,声音听了令人酥麻,但西门庆无暇想其他,半晌回复了力气,推开潘氏的手,手支着床坐起身,“给我穿衣。”

  “官人这是要去哪?”

  “让你给我穿衣,哪那么些话。”

  西门庆扭头脸色不善地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爷宠你你便是西门家的二夫人,你最好乖乖听话,少给我恃宠而骄。”

  “奴家怎敢?”眼泪说着哗啦啦地往下落,扶着酸软的身子不着片缕地找衣服给西门庆穿上。

  西门庆穿上衣服推门而出,头也没回。

  西门庆找人暗地里叫来大夫,大夫给西门庆把脉之后,西门庆屏退众人,“李先生,我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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