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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_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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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各自找个房间,几个大男人也没有了忌讳,没有了身份的束缚,有挑桌子的,有挑椅子的,还有倚着墙的,有靠着窗的,旁若无人地做那等事。

  逍遥丸可不是下作的春药,这帮人之所这么大反应,一是本就色欲熏心,二是屋子里点着助兴的香,再来才是逍遥丸。

  何方退出房间,感慨一声,古人真是开放啊。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我就稀罕这样蠢萌的武松

  ☆、第七章

  

  “哥哥,这棉袄真暖和,黑色的,俺喜欢。”武松换上一身黑色“羽绒服”,喜滋滋地摸着柔软的衣服说道。

  何方一身白色羽绒服,为了做这两件羽绒服,何方祸害了不少鸡鸭,等再多收些鸡毛鸭毛,他还想找人做套羽绒被,不过到那个时候,天儿也不像现在这么冷了。

  兄弟俩坐上知县派来的马车,马车没有厚厚的坐垫,轱辘上也没有防震的弹簧,走的又是坑洼的土路,虽然车夫刻意放慢了速度,但何方坐在车内仍是极不舒坦,作为一个现代人,尤其是过着精致生活的现代人,要想在古代过得舒坦,要改造的事情很多,但前提是要有足够的钱。

  一百两黄金被何方用得没剩下多少,正好这生意就主动找上门来,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到了知县府上,递上请帖,由下人通报之后,何方和武松才进了宅子,两人随意找了座位坐下,不多会便有人送上两杯茶。

  武松端起茶杯见水温不算烫,便仰头一口饮尽。

  何方闻着茶叶的清香,见武松如牛饮茶地糟践了好茶,摇了摇头,小抿了一口茶水,水差了些,若是用腊梅花上的雪化成的水来泡茶,则味道更佳。

  “本官有事耽搁,怠慢了二位。”

  何方和武松起身问了好,和知县寒暄几句这才坐下。

  这知县命人亲送了请帖与何方,本应好好招呼,但偏将何方晾在一边,和不善言语的武松啰嗦个没完,武松敷衍不得,只得用些官面话来回复,直到那知县扯到他身上的衣服时,他才表情生动起来,话也多了起来。

  何方被晾在一边却也不急,端着茶杯小口小口品着,优哉游哉,等一杯茶喝完,何方站起身,一直拿眼瞄着何方的知县停顿了下。

  “小可去下茅房,两位慢聊。”何方拱手说道。

  “哥哥,我也要去。”武松也起身。

  “来人,带两位客人去茅房。”

  等何方和武松离开后,从屋内闪出一个身影,此人正是西门庆,他的益寿丸快用完了,虽说何方说以后不服用也可,但一想到以后没有了益寿丸,他就寝食难安。

  “宠辱不惊,气度不凡,那日没有注意,今日一见,才觉得武大郎这人非等闲之辈,想用权势逼迫他,怕没那么简单。”知县背着手说道。

  “大人也是试过益寿丸和逍遥丸的,谁不想日日服用延年益寿,可是一百两黄金也太过了,要知道那药材可是我提供的,要是取得那药方,药岂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到时候往上面那么一送,大人可不就官运亨通了?”西门庆谄笑道。

  西门庆自己没法子逼迫何方,就找了个同盟,他特意隐去了何方可能会炼丹术这个信息,他甚至乐观地认为,就算没有炼丹术,有了药方,一样可以炼出药丸来。

  想到以后将药丸献给高太尉、蔡太师,甚至是当今皇帝,自己得了圣宠,成了天子近臣,那是何等富贵,知县不再犹豫,唤来管家,在管家耳边嘀咕一阵,那管家听了,暗暗记下,然后往厨房去了。

  “哥哥,天下茅厕一般臭,还是咱家里的马桶好。”武松系好腰带走出茅厕,嫌弃地说道。

  何方正背着手赏梅,听他乱改谚语,笑了起来,“你还是多读些书的好。”

  “二位官人,酒席已经备下,我家老爷有请。”一个仆从走过来说道。

  武松和何方二人被领着走到一处房间,桌上已经摆好了珍馐美食,知县邀二人入座,管家在旁伺候,给三人倒了酒,知县举杯说了几句开场词,和两人碰了杯,何方指甲缝里藏着细小的银针,确认酒并没有下毒,刚要喝,颈上戴着的指环突然变得炽热起来,灼烧着他的肌肤。

  何方心中警铃大作,抬眼见那知县掩在杯下浅浅的笑痕,电光火石之间,何方打掉武松手中的酒杯,酒杯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泼出来的酒泛着泡沫,飘出刺鼻的味道。

  酒杯刚摔碎,便立刻有十个带刀捕快闯进屋来,举着明晃晃的朴刀,武松看到地上的毒酒,后怕地惊出一身冷汗,但他立刻缓过神来,本能地将何方拉到自己身后,自己挡在前面。

  “你们要作甚?”武松大吼一声,震得几个捕快露出了怯意,纷纷看向知县。

  老板,和咱事先商量的不一样啊,不是等武松喝了毒酒死了,您老摔杯子,我们再冲进来制服手无缚鸡之力的武大郎吗?

  知县暗自分析形势,自己这边有十个带刀的,那边只武松一人,一人难敌众拳,更何况,他还得护着他那哥哥,“武家兄弟意图谋害本官,速速拿下,押进大牢。”知县挥手下达指令,然后退到门外,以免被殃及。

  几个捕快听了,只得硬着头皮冲上去。

  武松猛地掀起桌子,挡住众人的攻势,又一脚踢翻桌子,砸倒两人。

  “狗官,竟敢陷害我们兄弟,今日若不死,必取你狗命。”武松手如利剑一般直指知县,厉声喝道。

  “抓住武大郎要挟他,看他还怎么耍威风。”知县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何方大呼小叫道。

  何方默默地脱掉他雪白的羽绒服,小心折好放在一边,嘀咕了一句:“沾到了血可不好洗,早知也要黑色的了,唉。”

  其他人见何方嘀嘀咕咕,以为他受到惊吓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这个时候还脱衣服叠衣服的,可不是吓疯了吗。

  武松离得近却是听得清楚,扭头说道:“哥哥,这几人是被狗官指示的,也是被逼无奈,留他们几条狗命吧。”

  瞧瞧,哥哥疯了,弟弟也跟着傻了,真是可怜的一对亲兄弟。

  何方有些为难,“这不好说,我这力度还有些控制不好,我尽量不打他们要害就是了,顶多半身不遂。”

  武松听了笑道:“哥哥仁慈。”

  两个听不下去了,举刀冲向何方,何方抓住一人手腕咔嚓一声脆响,刀柄落地,随之而来的是一声痛彻心扉的呐喊,那人捂着手臂蹲在地上哭嚎起来,哦~多么痛的领悟。

  何方紧接着抬脚踹向另一人,这人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撞倒椅子趴在地上不动了。

  屋里突然一静,剩下的几人停下动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刚才发生什么事了?你看到了没?

  看到了,我可能要去找大夫看看眼睛了。

  我一定是昨晚没睡好,出现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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