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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短命鬼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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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叔无法推辞,只说等他整理好账本,再教导他。

  何方知道其中必有猫腻,但还是笑着点点头。

  过了几日,李叔捧了近几年的账本,教何方如何看账本,何方装作一窍不通,拿起账本问了些白痴问题,将李叔糊弄了过去。

  何方一拿起那账本就看出了问题,他拿的是三年前的账本,也就是何方爹娘过世一年后,账本的纸张很新,甚至有几处笔墨都未干,字迹潦草,有些地方写的语焉不详。

  何方放下账本,问李叔冯家一年多少进账,多少支出?

  李叔回说地租每年一千两纹银,粮食一百石,还有四季不同的瓜果蔬菜,佃农每个季度都会免费送给冯家,这样看来他们三个人一年根本就没多少需要花钱的地方,那为何每年结余的钱还不到50两。

  李叔回说房子要修葺,庭院的花草要修剪,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开销,再有个头疼脑热,哪一样都要花钱,再说这冯渊每隔几日就出门逛街,看到喜欢的就买,还喜欢听戏,每次都出手大方打赏戏子,又说有时遇上旱涝,收成不好,少爷仁义,减租减息的,那一年收入也就少了许多,总之一句话,我没贪墨你的银子,钱少了那也是你花的。

  何方笑笑,听出他的弦外之意,低头继续看账本,一捆柴要一百个铜钱,种了几株菊花要十两银子,一套茶具二十两,过年买的炮仗春联等五十两……何方心中冷笑几声,当他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冯渊,拿这么假的账本来糊弄他。

  何方丢下账本,“不看了不看了,看的头疼。”何方站起身,“李叔,这账本以后还是你受累管着吧。”

  李叔拱手道:“份内之事。”

  何方瞅着他面色红润的脸,又想到肚滚脸圆的阿宝,同样吃糠咽菜,你们爷俩倒是被养得白白胖胖的,背地里不知道偷吃了多少好东西。

  “李叔,支五十两银子给我,我要出去逛逛。”

  “少爷,五十两带在身上不安全。”

  “没事,我贴身放着,不被人看到。”

  李叔有些肉疼,又问道:“少爷可是要买什么?我吩咐宝儿去买就是。”

  “我就是在家呆着无聊想出去逛逛,不一定买什么。”

  “少爷……”

  “怎么,账上没钱了?五十两都没有吗?”

  “有,有,我马上取了给少爷。”

  李叔拿了五个十两银子交给何方的时候还再三叮嘱要小心看好,在外不要露财,省着些花如何如何的,我花自己的钱,你一副肉疼的表情真真是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世界的主线一是证明咱家是宇宙第一直男,二是开发指环的功能,指环还没觉醒,所以上一篇有意淡化了指环的存在

  ☆、第十三章

  

  何方揣着银子按照记忆,知道在东大街有个大赌坊,何方进了赌坊,凭着耳力听筛子大小,五十两本钱变成二百两,怕赚的太多会被赌坊的人盯上,何方见好就收,拿了钱闪人,一出去就找那人多的地方钻,就算有人跟踪他,一眨眼就在人群中找不到他了。

  何方进赌坊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来一回赚了一百五十两,去钱庄将这一百五十两换成银票揣在衣服里贴身放好,手上只留五十两现银。

  何方拿着银子来到古玩市场,每个摊子都停留片刻,左挑右看,鲜少下手,也没那多么多值钱的东西正好让何方碰上,逛了十来个摊子,何方一眼相中一枚玉佩,拿起来端详一二,戴在何方颈上的指环开始发热,何方露出一个满意的笑来,花了一两银子买下玉佩。

  离开古玩市场,花了二两银子买了一小方块丝绸和精致的盒子,将玉佩用丝绸包好放在盒子里,转身就去了古董店,将玉佩递给掌柜,掌柜鉴定之后,愿出五十两买下,何方二话不说拿起玉佩要走,被掌柜喊住。

  “我这可是祖上传下的暖玉,还有冬暖夏凉之功效,掌柜的,你也别欺我是无知少年,要不是急用钱,我也不会把祖传的玉拿出来贱卖。”

  “小兄弟,我许是刚才看走了眼,你再给我瞧瞧。”

  何方双手递上,那掌柜拿起迎着光端详了好一会,又放在手心里捂了下,“确实是稀有暖玉,我愿出五百两买下,小兄弟意下如何。”

  何方一脸不舍最终咬牙点头同意,接过五百两银票揣进怀里。

  转身要走,突然想到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鉴定一下指环到底是什么稀罕玩意儿,何方想着掏出指环取下递给掌柜,“麻烦您给长长眼,看看这是什么玉。”

  掌柜的接在手中细细看了会,说道:“不像翡翠,颜色倒是透亮的很,表面光滑,摸在手上温润如玉。”掌柜沉吟一会,“恕我才疏学浅不识得此物。”说完还给何方,何方接过还是道了谢。

  将指环戴回脖子上,和掌柜道了别。

  何方目前只是猜测,他这两次穿越与指环肯定有联系,上次武松险些喝下毒酒,也是这指环预警给他提了醒,之后何方又发现指环有鉴别珍宝的功能,在水浒的世界里,皇帝赏赐了他不少玩意儿,他闲来无事把玩的时候,当摸到千手玉观音的时候,指环会发热发光。

  何方将指环握在手中,另一只手去触碰玉观音,指环发热,当何方摸到金元宝的时候,指环就恢复温度也没有光晕,何方又试着摸了几样东西,指环只对玉器类产生反应,玉器越名贵,指环的反应越强烈。

  凭着这个功能,要是有机会碰上赌石,何方又能借此捞到好东西赚上一笔。

  何方见日头已近晌午,找了家酒店饱餐一顿,吃饱饭晃到冯渊常去听戏的戏园子,下午的戏还没开场,他寻了最前排的桌子坐下,点了壶茶,要了盘瓜子和点心。

  “哟,这不是小冯爷吗,又来捧芝琪的场啊!”来人摇着把纸扇大摇大摆地走到何方面前坐下。

  冯渊是小地主,这人家里是大地主,不过冯渊死了爹娘,继承家业,这人爹娘健在,又是姨娘所出,以后分了家,还不如冯渊,为表尊重应唤冯渊冯爷,但他瞧不起冯渊,是以戏称他小冯爷,众人也皆这般戏称他。

  “许三,你今日怎么得空出来听戏,你姨娘没逼你读书?”

  许三上面有两个哥哥,都是异母兄弟,他排行老三,两人幼时曾同窗过几年,冯渊一直这么称呼他,到后来也就忘了他真名叫什么。

  “今日有芝琪的戏,就知道你会来。”他自来熟地向小二要了杯子,端起何方买的那壶茶,给自己倒了杯。

  “小心被你姨娘逮着,打断你的腿。”何方取笑道。

  “唉,不提了,还是你好,没人管你,自由自在。”

  何方轻叹一声低头不语,许三自知说错了话,忙转移话题,问道:“今日瞧你不大一样,怎么没有抹粉?”

  何方摸摸自己的脸,“我长得这般帅,不抹那些都帅的没朋友,抹了岂不天怒人怨。”

  许三正在喝水噗的一声喷到地上,忙用袖子擦了脸,干笑两声:“还是这般自恋,不过这样看确实比以前清爽干净许多,人也顺眼了。”

  “我以前很碍眼?”

  许三笑着摆手,“没有没有,小冯爷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怎么会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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