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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重生向善记_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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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吟“哦”了一声,放下心,而后一脚深一脚浅摇摇晃晃的奔回自己的小院。

  开门进屋,尚未靠近绣床,就跌趴在地上。

  过了会,屋子亮了。翠绿端着一盏灯,惊讶的站在他面前。

  花吟长喘粗气,冲她摆手,“没事,没事,刚回来的时候被狗撵了,你去睡吧。”

  翠绿却将灯放在小圆桌上,凑近她,从她头上取下一样东西,拿到花吟面前,花吟一瞧竟是那枚珍珠银簪子。

  俩人对视一眼,翠绿一脸的疑问,花吟也是大惑不解。

  “捡的,我回来的路上捡的,你说巧不巧,”花吟干巴巴的笑了两声,费力的趴上床。

  不一会,翠绿打了水让花吟梳洗了番,花吟这才发觉她的后背全都湿透了。梳洗完毕,翠绿吹了灯,俩人都睡下了。可花吟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平静,她连番两次在乌丸猛的刀下逃生,如果说第一次是侥幸,那么第二次就绝对是不正常了。眼睛无意识的瞄到挡住翠绿的那扇屏风,心头突有亮光闪过。

  翠绿……

  翠绿是大金国人……

  翠绿身上同有大金奴隶烙印……

  翠绿用银簪子扎伤了乌丸猛,但杀人如麻的乌丸猛竟然放了她……

  难道说翠绿是乌丸猛的什么人!

  花吟猛的从床上挺身坐起,如果真如自己所想,那么乌丸猛的一些列奇怪举动就可以解释的通了。

  第二日,太阳仍旧很好,不过起了风,风不大,却很凉。

  花吟昨夜又是半宿未眠,想到连番死里逃生,心有余悸,便决心去山上的水月庵拜佛参禅清修几日。

  一早起来禀明了爹娘,花大义和花容氏颇为诧异,花吟借口连日来梦魇睡不安生,想去佛祖身边去去鬼魅晦气。

  花容氏担忧女儿真被邪物缠身,也就同意了,只不过也要陪同女儿一起。但家中事务繁多,花吟临时起意说走就走,花容氏张罗安排不及。花吟忙劝了娘,让她安心在家照顾爹爹兄弟,自己一个人去也无不可。

  好歹劝住了花容氏,花大义担心花吟途中无人照顾,便喊了花二郎让他带上一个小厮一同护送花吟去水月庵。

  本来翠绿也要同去,但花吟考虑到她身子弱,而水月庵离这里二十里的山路,恐她体力不支又要病倒,便让她安心待在家里。

  花容氏听说花吟要留下翠绿高兴得不得了,直揽着翠绿说:“昨儿她帮我做的花样子才做了一半呢,我正担心你把她带走了,我缺了一个好帮手。这样吧,就让翠兰跟着你吧。”

  花吟本推脱不要丫鬟跟着伺候,但爹娘执拗,未免爹娘挂心,只得应了下来。只不过临行前一再叮嘱爹娘要照顾好翠绿,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千万不能让她病了,万一病了要及时请大夫等等。直把花容氏烦的连说:“小祖宗,你快走吧,快走吧。”

  吃过早饭,一行四人便出发了,翠绿一路将花吟送到山脚才依依惜别。

  走走停停,到了半山腰,花二郎说走不动了停下来歇歇,花吟也累的气喘吁吁。

  歇下来后,花吟见他二哥没个正经跟小厮又打又闹,想起昨晚之事仍心有余悸,少不得训了他几句。小厮在一旁看笑话,花二郎被训的面上挂不住,少不得恬不知耻的又揽着她好妹妹,亲妹妹的叫。

  又走了一会,见山上杂草深处有个茅草屋,茅屋的一侧堆了许多霉烂的稻草,想是刚从屋子里头拾掇出来的。而门前又晾晒了一堆新鲜的干稻草。有个六旬老汉正弯腰驼背的埋头在深草丛中割草。

  花二郎看着奇怪,忍不住吆喝道:“老头儿,您这是干嘛呢?”

作者有话要说:  噗,娘娘们猜猜这老汉在干吗?猜中送香吻一个。

☆、风雪夜遇故人

  老汉听到说话声,站起身伸伸懒腰,笑,“明儿就要变天了,我把这茅草棚子拾掇拾掇,万一有人在这老山林子迷了路的或是赶路来不及回家的也有地方遮风挡雨。”

  花二郎抬头望天,见晴空万里,不觉疑惑道:“就这好天还下雨?老头儿你唬我吧?”

  老汉闻言笑声更大,“岂止是下雨啊,明儿将有一场大风雪。”

  花二郎惊了一跳,转而没好气道:“老头儿你要做梦就一个人做去,我好好的问你,你做什么拿我寻开心?”

  老汉从鼻孔内哼了一声,“我只劝你一句,若是上山上香,明日中午之前一定要赶回家,不到夜间定然有场大风雪。”言毕,又弯下腰埋头割草。

  花二郎从鼻孔里哼哼两声,显然的不信。倒是翠兰嘟囔了一句,“要是真如这老汉所说,那我带的衣物岂不是单薄了。”

  “你信他胡扯!”花二郎没好气,掉头就走。

  花吟却站定,往前走了几步,柔声道:“老爹爹,您是怎么知道要变天的?”

  老汉本不准备再理这一行几人,但见这小哥儿温言软语,态度又好,略过了会,才回道:“风变了……”

  “风……”花吟闭眼感受了下,的确,太阳虽大,但风很凉。

  花二郎朝前跑了一大截,见妹妹落在后头,不觉气恼,回头捉住她的手,气冲冲道:“不过是个沽名钓誉的老头儿,你信他胡扯。这都什么天了?你看这漫山遍野的花,亏他好意思说下雪。估摸着是家里的农活不不愿意干,寻这借口,跑这地方偷懒来了。”

  老汉冷笑,“为人既为己,话不投机半句多,请走!”言毕重重的搁了镰刀,转身进了茅草屋。

  花二郎见此笑的更欢了,“你看,你看,我说的吧,被我揭穿了就索性连表面文章都不做了。”

  花吟默不吭声,仰头看了看天,而后说了句,“走。”

  “哦,”花二郎抬腿就朝山上跑去,走了没几步被随身的小厮叫住,转头一看,见自家妹子却踩着深草跑向那茅草棚子跑去了。

  这之后的小半天,在花吟的带领下,花二郎为了能早点完成任务回家,不得不和丫鬟小厮一起大干特干了起来。

  那老汉儿指挥着,“屋前的草都得割了,否则风雪一来,茅草棚子低矮,路人看不见就错过了。屋顶也要重新铺了新草,免得漏雨。还要砍些干柴好取暖,炕上也要放些干草。火折子也要留几个给路人引火……”

  花二郎横眉怒目的,“我要你教什么教,你干你的,我做我的,我又不是为你做的,我是因为我家……兄弟。”

  老汉儿笑,“为人既为己,因果循环,善恶有报。”

  花二郎仍旧嘴不饶人,非得说些反话。花吟却心有戚戚焉,念了声佛。

  有了花吟等四人的加入,茅草屋很快被收拾妥当,焕然一新。老汉笑,“果然人多就是力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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