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_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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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房门并没有插上门栓,但屋内黑洞洞的,花吟直接在烛台上引了烛火。刚一转头看向床榻,就见南宫瑾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偏着头对着她的方向,一双眼睛黑亮的惊心。

花吟吓了一大跳,忙缓了缓扑通扑通狂跳的心,几步上前,握住南宫瑾的手,面上也换了担忧之色,“你说奇不奇?我梦到你犯了病,实在放心不下,便过了来,没想到你真的……唉……”花吟放下药箱,偏过身子的瞬间看见掉在地上的金色面具。

她已经知道南宫瑾太多秘密了,于是她脚一勾就将面具踢到了床肚底下,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南宫瑾的房间本就很暖和,为了保证温度,窗门紧闭,房间里甚至有些透不过来气。

花吟才待了一会,就胸闷气短。

她站起身,想开了一扇窗透气,却刚走开两步,脚就迈不开了,回头一看原来是衣服的一角被南宫瑾捉住了。

花吟顿了下,比划道:“我开半面窗子透透气,你这屋里太闷了,虽然你畏寒,可这般透不过来气于你也不好。”

南宫瑾面上闪过一丝尴尬,随即他闭了眼,松了手,仿似刚才他什么也没做一般。

花吟开了一扇窗后,又开始解自己身上的厚衣裳。

南宫瑾一直盯着花吟看,面上的表情随着花吟一件件扒了身上的衣裳,而变的越来越古怪。

终于他忍不住开口了,“你就在边上陪着我吧,不用上床了。”

“啊?”花吟愣了下才反应过来,面上刚要发热,又很快散了去,她笑,“我上你的床干吗?你屋子这么暖和又不需要我给你取暖!不过我最近倒是琢磨出一套十八摸的掌法,要不要我给你松松筋骨?”

南宫瑾全身僵硬,此刻就连表情都冻住了。

花吟倒是一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的样子,一面开始解南宫瑾的衣裳,一面一脸严肃的说道:“我最近一直在想,你的病根一定是受了极寒之苦,伤了根本。虽然目前我还没本事替你除根,但是我倒是想了一套按摩的法子,可以助你活血缓解你的痛疼,要不,试试看?”

南宫瑾没说话,花吟便当他默许了。

待南宫瑾的衣裳被扒的只剩中衣中裤时,花吟在南宫瑾咄咄的目光逼视下好歹住了手。

而后只见她虚抓了几下十指,再贴上南宫瑾的身子,按着脉络穴位,从上往下,一寸一寸的揉按了下去。每按一处就问一下感觉怎么样。

南宫瑾疼的根本没力气说话,也不理她。

直到她按到他的腹股沟处,还要朝四周按去时,南宫瑾突然抬起胳膊迅捷如电,两指钳住她的脖子,只轻轻一带,花吟就一头撞入了他的怀里。

南宫瑾几乎是磨着后槽牙说道:“别乱摸!”从他冷酷的眉眼足可以看出,他是在郑重的警告,而不是开玩笑。

这个时候花吟装傻充愣的本事几乎是得到了完美的诠释。只见她大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纯洁无辜的让人心疼,又加上她一脸的懵懂茫然。

南宫瑾一闭眼,松了手。

“大人,你怎么了?”花吟继续装傻。

南宫瑾不说话。

“瑾大人,你刚才叫我别乱摸哪?”

“……”

“瑾大人……”

“嗯?手能动了。”南宫瑾伸出手隔在俩人中间,岔开话题道:“似乎有点用。”

花吟看他那样,暗暗瘪了瘪嘴,仍旧给他细细按了去,只不过避开了那处。

待南宫瑾再次醒来,外头已然大亮,他略抬了抬头,见花吟趴在他的腿上睡了过去。

南宫瑾坐起身子,盯着她的睡脸看了好一会,脑海里却突的回荡起昨儿夜他正准备对都尉公子痛下杀手之时,有人突然喊了一声,“瑾大人,不要!”

他分明听的清楚那一声儿就是她的声音,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她肯本不可能出现在那。

南宫瑾怔怔的愣了许久,花吟却突然从梦中惊醒了,抬头迎上他的视线,许是没做心理建设,猛然看到,吓的尖叫出声。

南宫瑾一脸的不悦,半晌,“你怕我?”

“没,没啊。”花吟自己都觉得这回答不自然。

“怕就怕吧,只是除了我,旁人都不需要怕。”言毕抬腿一抖,花吟就自他的腿上跌趴在了地上,不疼。

各自梳洗过后,有小丫鬟来请南宫瑾去用早饭,说是丞相大人吩咐的。

南宫瑾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去了。丞相大人等了南宫瑾有一会,远远就看到了他,待他近了,丞相顿了下,也随着他笑道:“难得看到你心情很好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瑾眉头一弹,不答反问,“爹爹这么早喊了孩儿过来不知有何事?”

丞相笑的暧昧,“之前我一直问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你一直不说,这下好了,马上就到正月十五的琼花宴了,你自己去看,待你相中了,爹替你去求皇上指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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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花吟离开南宫瑾的院子后,只在小丫头们的班房内找了点水随便擦洗了下,小丫头们逗她玩儿,在她脸上涂了玫瑰露,弄的她一身都香喷喷的。

花吟心头有事,背着药箱直接出了府,一路急行,到了镇国公府见里头没什么动静的样子。

她分明记得昨儿晚上她入梦后来的就是这里,也不知那到底是自己的一场噩梦,还是真的发生了命案。

正当她兀自发呆之时,突然被一人叫住了。

花吟回头一看,却见宁半山肿了半边眼睛正乐呵呵的朝她喊。

花吟无心应付他,只略一点头,问了声好。但宁半山看到她却是异常兴奋的样子,上前几步一把拉住她,“走,兄弟!找个地方喝酒去!”

花吟一听酒就怕,推脱着不去,可宁半山毕竟是男人,力气比她大了去,只几下花吟就被他拖着走了。

喝酒的地方是云顶客栈,似乎京城的公子哥们都挺喜欢在这种地方吃吃喝喝,气派呀!

宁半山要了间包厢,点了几样吃食后,便叫小厮在外头守着。

好一会过去,宁半山也不说话,只闷头喝酒,一副愁肠百结的样子。

花吟等得着急,遂捡了个话头,问道:“你眼角的伤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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