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妇重生向善记_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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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吟一听这话,登时头皮就炸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难不成那些暗卫正隐在暗处看他们表演活春#宫?

耶律瑾已然剥开了她的上衣,隔着尚未褪#去的肚兜就含#住了她,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脑子却很清醒,突然大叫,“哎呀,你看那有人!”

耶律瑾果然上当,回头看去。

花吟趁此机会,泥鳅一般就从他怀里滑了出来,握住衣襟,拔腿就跑。

“哎你……”耶律瑾气的不行,就要去捉她,岂料她脚下一绊,竟咕噜噜滚进了温泉里,扑通一声,砸出巨大的水花。

花吟掉下去的那片地方很浅,她挣扎了几下,站起身也只到她的腰腹。

耶律瑾站在岸上,大笑着解了铁衣铠甲,旋即纵身跳入水中。

那巨大的浪花打来,花吟脚底一滑,整个人又沉了下去。耶律瑾抄手一捞,将她挤在石壁之间。

此时二人都衣着单薄,且湿透了彼此,贴在一起,异样的触觉旋即电流一般刺激了彼此。

耶律瑾的大掌探过她的腰际就要除去她的腰带,花吟按住,他勉强忍耐道:“要么岸上做,要么就在这里做,二选一。”

花吟扭捏,“床上不行么?”

耶律瑾抱住她的双#腿,就要将她扛上岸,花吟又羞又怕整个人都抖了,连连求饶,耶律瑾这才大笑着放了她。

但见浪花四溅,粗喘娇#吟,一阵风过,吹皱一池春水。

☆、第233章 取名无能

一战方歇,花吟整个人都软在耶律瑾怀里,他托住她,花吟趴在他怀里,指间在他精壮的上身摩挲,他身上有很多旧伤,刀伤剑伤鞭伤不过那些痕迹都淡了,独独两道新添的剑伤尤其醒目。

花吟的手顺着那道剑伤划过,瓮声瓮气道:“我一直想问你,我刺了你这两剑,你恨不恨我?”

耶律瑾正闭着眼养精蓄锐,闻言凤眸微掀,映着水光眸底的笑意晃的人眼晕,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她肉多的地方着实捏了一把,嘴上却一本正经道:“既然知道对不起我,你就该晓得如何补偿我了。”

花吟偏过头,小女儿情态道:“我不知道。”

耶律瑾笑了起来,坏心眼的撞了她一下,口内却道:“无妨,来日方长,你不知道,我慢慢教你便是。”

花吟拈酸,说:“按理,咱俩在这事上也该是八斤八两,不过数月不见,你技术渐长,看来这几个月来没少操练啊?”

耶律瑾看着她,只笑不说话。

花吟心里便有些堵了,即便再是不想,情绪还是上了脸,扭过头不看他。

耶律瑾翻过她,让她面对着自己,抱在怀里,说:“你还好意思说,这几个月来怎么也没见你给我捎封信?”

花吟的下巴搁在他肩上,身体贴合,却又看不到他的表情,让她的胆子不由的放大了几分,她哼哼道:“你也没给我写信啊!”

耶律瑾想想也是,又问,“那你有没有想我?”

“那你想我了吗?”

耶律瑾不高兴了,“现在是我问你话,你能别鹦鹉学舌吗?”

花吟瘪瘪嘴,大抵是想到他这几个月来或许还有其他女人,打翻了醋坛子而不自知,于是直言不讳道:“我想不想你那就要看你的态度了,你不想我,我就不想你,你不将我放在心上,我又何必将你放在心上?”

耶律瑾气闷,道:“你是孤的女人,即使孤一时忙不过来,暂时忘了想你,你也不可以不想孤。”

花吟翻了个白眼,“那我可保证不了。”

“你……”耶律瑾气结,“你这刁民,看来平素孤还是对你太好了,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真要上天了。”

花吟只觉的在耶律瑾怀里死过了一回又一回,身体疲累不算,精神也恍惚了起来,后来大海出现,送来了干净的衣裳,耶律瑾替她穿上,即时花吟心里清楚那些宫人或许就在不远处听着,原本在意的羞耻之心也荡然无存了。

耶律瑾抱着她上了车驾,后来入了宫,他又直接将她抱回了他的寝宫乾坤殿,他这才草草的梳洗了番见了太后。待他回来,花吟已经醒了,见到他就跟见到救星似的,捉着他的袖子说:“你可回来了,我快饿死了。”

耶律瑾目光惊异,沉吟半晌,一脸沉重道:“喂了你一下午还未喂饱你,为夫竟这般不济?”

花吟气的捶他。

耶律瑾这才大笑着命人传膳,奴才们早有准备,此刻鱼贯而入,将吃食摆了满满一桌。

花吟早就饿的虚脱,此刻哪还管什么仪态,狼吞虎咽起来,耶律瑾也没怎么进食,他也饿。大概食欲是可以互相影响的,二人也没了讲究,倒吃的十分尽兴。

饭毕,二人又牵着手在乾坤殿外绕了一圈,待肚子没那么撑了,又互拥着回了寝殿。

除了衣裳,上得榻来,花吟突然想起一事,说:“大哥,跟你打个商量呗。”

“说。”

“你不在的这几个月,我和太医院的人倒打过几次交道,但是我发觉金国的医术着实不行,无论官府还是民间急需大量的医学人才。我就在想啊,要不你划块地方给我,开办官学,专授医术,由我来做讲师,将来这些人培养出来,也能为国所用不是?”

“不行,”耶律瑾回的干脆,花吟甚至都在想,他根本就没将她的话听进心里去。

花吟不解,“我的提议可都是为国为民的大好事,你怎么就不同意啊?”

“别吵,睡觉。”

“大哥……陛下……瑾儿哈哈……唉……”花吟几乎将她能想到的所有称呼都叫了一遍,就差乱喊起心肝宝贝了,但耶律瑾就跟什么都没听见似的,睡的昏天暗地。

花吟看出来他在装睡,有气没处撒,也只得睡了。

次日,耶律瑾五更天起身准备上早朝,他在穿衣裳的时候,花吟也自床上爬了起来。

耶律瑾说:“你起这么早做什么?躺下,接着睡。”

花吟揉着眼睛还在打哈欠,说:“不要了,昨儿我已经无故失踪了半天,医馆没了我不行,我还得去医馆给人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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