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_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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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我松开他的脸,一边往房间里面走,一边说:“不听我的话也就罢了,竟然还骗我,我绝对应该把你们的屁股揍个鼻青脸肿!”

  走到里面,发现瓦西里正烂泥一样趴在床上,我“啪”地一下,用力打在他屁股上,他一点反应也没有。正好一下还不解恨,我又用尽全力,狠狠地打了第二下。

  果然是“大力出奇迹”,瓦西里终于缓缓坐了起来,勉强睁开眼睛看看我。我扒拉着他的两个胳膊,发现只有左手掌擦破点儿皮。

  既然瓦西里伤得不重,我就先给伊万处理伤口。我将一条手帕裁开,抓起他们桌上剩的半瓶“五粮液”闷了一口,然后“噗”地喷在他伤口上,伊万疼的“嘶嘶”作响,我没好气地一边给他包扎,一边唠叨:“diewhystilltry?”

  瓦西里坐在他的床边,看热闹一样,一边用没受伤的手掌揉着眼眶,一边侧头看着我们“嘿嘿嘿”直笑。

  我白他一眼,给伊万包好了伤口,我又如法炮制,将瓦西里的左手也包包好。

  “还有哪里受伤了么?”我问。

  瓦西里指指自己的左小腿,我蹲下身,仔细检看他的小腿,看到有个地方裤子破开了一个洞,我将破洞撕得更大一些,他的伤口露了出来,我的心头不禁一抖。

  他的小腿上有一条大概十公分的伤口,还在往外冒着血,有一些血已经顺着小腿流到鞋子上,并且染红了鞋帮。虽然看不出伤口的深度,但那皮开肉绽的样子,已经足够触目惊心。我惊奇于他居然一直都没露出痛苦的表情,还在那里事不关己地神游着。

  “他这是怎么伤的?”我仰头问伊万。

  “翻进来的时候,有块突出的铁片……”

  我一听到“铁”字,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如果那片铁片有锈,那么瓦西里的伤口很可能会感染破伤风。

  我站起身,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带他去医院。”

  “那么严重么?”伊万问。

  我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一边说:“会死人你说严重不严重!”

  真是的,这帮露熊,没有知识也该有常识,没有常识也该常看电视啊!

  我回到房间一边换衣服一边想该怎么去医院。瓦西里腿伤了,又醉着,把他弄到校门口打车估计费劲,而且这个时间打车也不是很容易打得到。

  正想着,我瞥见萌萌寄放在我房间的五个红头盔,灵机一动,有了主意。

  我挎上包包,拿了两个头盔回到535,给自己带上一个,将另一个套在瓦西里头上,对伊万说:“帮我把他扶下楼。”

  伊万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很听话地架起瓦西里,跟我一起乘电梯来到一楼大厅。

  值早班的前台老师正在打瞌睡,我扑到她面前的柜台上说:“老师,我要送这个老外去医院,您的电瓶车借我骑骑。”

  老师站起来看看瓦西里,皱着眉头说:“他怎么了?”

  “他腿伤了,我要带他去医院缝合,还要打破伤风针。”

  老师撇撇嘴,从衣服兜里掏出钥匙,犹豫着问:“你会骑么?”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严肃的时刻,我竟然瞬间脑补到那个知名广告,奶声奶气地回了一句:“soeasy!”

  说完我猛地一蹦越过柜台,从她手里夺过钥匙,说了一声:“谢谢侬!”就夺门而出。

  我找到老师的电瓶车,坐上去,发动,伊万将醉意醺然的瓦西里扶到后座上坐好。我将瓦西里的两只手环在我的腰上,正了正自己的红头盔,目视前方,发动车子。小电瓶流畅地起步,我背对着伊万挥手作别,朝最近的医院出发!

  ☆、第17章 去医院

  此时的天色,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不过好在路灯明亮,马路上也没什么车。电瓶车发出特有的“呜呜”声,在晨风中载着我们两个一路向前。

  “去哪里?”瓦西里的脑袋耷拉在我肩膀上,问道。

  “医院!”我大声回答他。感觉他点了点头,将脑袋换到我另外一边肩膀,同时十指交叉在一起,紧紧搂住我的腰。我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想到他是个伤员,暂时不跟他计较了。

  我潇洒地驾着电瓶车转过一个弯。

  “#%-”身后的瓦西里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俄语。

  “你说什么?”我微微侧头冲他大喊。

  “#%-”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听不懂”我晃着我的红脑袋。

  “stop!”

  这回我听懂了,赶紧急刹车停下,瓦西里踉跄着从后座上下来。他取下头盔,跑到一颗景观树边,“哇,哇……”大口大口地吐了起来。

  我将车停在路边,一边在包里翻找着纸巾,一边想:他毛病真不少,怎么还晕电瓶车,这么洋气啊!

  混合着酒味的呕吐物让我一阵阵反胃,好在瓦西里排山倒海地为树木施肥的行为,在我也快要被他恶心吐之前,停止了。

  我捏着鼻子把纸巾递给他:“你还好吧?”

  瓦西里直起腰,用纸巾擦着嘴,点点头。

  “那我们继续走吧,就快到了。”我说完,走到电瓶车跟前,跨坐上车。

  瓦西里拖着他的伤腿,慢慢挪到我跟前,却不上车,而是掏出口袋里的香烟和打火机,说:“两分钟?”

  我怔了一下,随即点点头。他点着香烟,将头盔抱在胸前,对我笑笑。天色渐渐透出微亮,借着晨光,我看到瓦西里的脸色不太好,那过分苍白的面颊和深陷的眼眶,在烟雾和微弱光亮的笼罩下,显得疲惫而颓废!如果他头上有血条的话,我相信此时一定已经掉半!

  我在心里为这位身染恶习的帅哥惋惜着,不愿再看他,转而低下头,搓着被风吹得冰凉的双手。

  “我是个麻烦吧?”瓦西里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依旧搓着手,就势点点头。

  “你可以不用管我。”他的语气不再乖戾,声音也变得柔和。

  我抬起头笑笑,认真地说:“不管你?难道你瞧不见我头上自带光环么?我是个天使来的!”说着,我象“聪明的一休”一样,用手在脑袋上画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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