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_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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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你不辞而别,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瓦西里问我。

  我抬眼看看他:“是为了面试一份工作。”

  “那你后来得到那份工作了么?”

  “是的,我已经在那家公司实习了一年了。”

  “你和是在工作中认识的么?”

  我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吃惊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他叫?”

  “我们接吻的时候,你叫我。”

  我生气地将刀叉扣在盘子上,“叮铃”两声脆响,“本来我还在为扇你耳光而感到内疚呢,现在看来,我还是打得轻了。你明知我神智不清认错了人,还要趁人之危,你这种行为简直就是下流无耻。”

  瓦西里听我这样说并没有反驳。

  侍者来到我们桌边,为我们上主菜。我暂时住了口,看着侍者放在我面前的加拿大龙虾配花椰菜,我端起香槟喝了一口,继续说道:“吃完这顿饭,我们就扯平了。”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瓦西里突然抬起头,问道。

  “你为什么会好奇这个?”我一边切着龙虾一边说。

  “我,就是想知道你会爱上怎样的男人。”

  “哦,这个么,他很成熟、睿智,最重要的,他非常有才华。”

  “他比我英俊么?他比我更有钱么?”

  “说到英俊这一点的话,我觉得他21岁的时候肯定不如现在的你,但目前来看,他拥有你没有的韵味和气质。”

  我吃了一块龙虾,继续道:“要是说到钱呢,你有多少钱?”

  “我不确定。”瓦西里脱口而出。

  我嗤笑道:“这算哪门子的回答啊?不确定?”

  “我的律师告诉我,无论何种情况下被问到财务问题,最安全的回答就是——不确定。”

  我笑着摇摇头,说:“难道你的律师没有告诉你,面对一位醉酒的少女,最安全的行为就是保持距离,而不是猥亵她么?”

  “没有,他只告诉我,\'瓦夏,如果你真要那么干,千万别留下证据!\'不过我不算猥亵你,我连你的三垒都没碰。”

  我#%$#%$

  柳德米拉走过来为我们添酒,我趁机平复了一下情绪,说:“我知道你是哪种人,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富二代。”

  “其实,最近几年俄罗斯的经济形势每况愈下。”瓦西里说。

  “哦,那对你们家族的财富有什么影响么?”

  “没有,我们依旧富得流油。”他吃了一口牛肉,得意地说:“但我对于金钱的多寡并不是很在意,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也可以自食其力。"

  “自食其力?”我笑了:“娇生惯养的小孩子还真是会胡扯啊!我问你,计算曲线下的面积应该是用积分还是用微分?”

  瓦西里愣了愣,“额~这个…”他转着眼睛想着答案。

  “回答错误。”我低下头继续切龙虾,说:“你整天游手好闲,不学无术,还想自食其力?”

  “好吧,我收回想要自食其力的话。”瓦西里无所谓地说:“反正我的钱够我游手好闲一辈子了。”

  吃过了晚饭,我坐上瓦西里的车。“想去别的地方玩玩儿么?”他看着我,眼含期待地说。

  “不,送我回去吧。明天是论坛开幕的大日子,我可不想因为前一晚没有休息好而在会场上睡觉。”

  瓦西里神色有点失望,但他还是坐直身子,发动汽车。红色跑车象一条流线形的鱼,滑进了莫斯科夜晚的车流中。

  一座城市的白天和夜晚往往是不同的,白天的莫斯科因为到处都是体量庞大的建筑和冰冷的白雪,给我的感觉有些粗旷而凄冷,但夜晚的莫斯科却呈现出另一种风情,同样的建筑和冰雪,经过流光溢彩的街灯装点,竟变得异乎寻常的优雅而温暖起来。

  “我忘了一件事。”瓦西里说。

  “什么事?”

  瓦西里神秘地笑笑:“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继续开着车,不一会儿,他在路边一家招牌上亮着“24”的商店门口停了下来。这家店招上面的俄文我虽然不懂,但大大的数字24我一看就知道这是24小时营业的商店。

  瓦西里在路边停好车,一边松开安全带一边对我说:“在车里等我。”说完他打开车门下了车,朝那家店走去。

  我在后视镜里看见他走进商店,猜不透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要这么急着去买。

  路边不远处不知什么人堆了个雪人,白白胖胖的样子非常憨厚可爱,只是它那胡萝卜做的鼻子不知怎么掉在了地上,这可让我这个强迫症患者有点儿不舒服。

  我在副驾驶座上默默坐着,眼角的余光却不时瞥到那个缺了鼻子的白胖雪人身上,心里像有一只小猫在轻轻地抓……

  我简直不能再忍了!

  我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将穿着高跟鞋的脚踏在积雪上。我看看瓦西里还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于是轻掩上车门,朝雪人走去。

  来到雪人跟前,我将掉在地上的胡萝卜拣起来,用手拍掉上面的浮雪,然后在雪人的脑袋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胡萝卜塞了进去。我心满意足地看着此时完美的雪人,拍拍它的大脑袋,“这样才完美么。”我说:“你好,我叫秦晴,从中国来的,你叫什么?”我对雪人做着自我介绍。

  “嘿!”身后传来一声粗重的喊声,我回过头,不是瓦西里,而是三个不认识的俄罗斯年轻人。看年纪他们应该都不到二十岁,却不约而同穿着漆黑的皮衣皮裤和皮大衣。大冷的天,他们竟然清一色的留着光头,在路灯的照射下,他们的头顶像灯泡一样发着亮。

  为首的一个高个光头对我说了一句俄语,我摇摇头,说:“你会说英语么?”

  高个光头走近我,他的眼神里有一种让我琢磨不透的神色,事后回想,那应该是一种自我憎恶但更憎恶社会的神色。

  他盯着我的头发和眼睛看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英语:“中国人?”

  我点点头。

  就在这时,不远处响起了瓦西里的声音:“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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