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_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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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我问。

  “打死我也不说。”萌萌一字一顿地回答道。

  无论周语如何软硬兼施,对当晚发生的事情,萌萌始终抱定了闭口不谈的态度。

  我没有加入周语的八卦行列,而是独自疲惫不堪地躺倒在床上。我觉得自己刚刚翻过了一座大山,跟庆宇的那段感情已经被我抛在身后了,但我的心情却并不轻松,似乎又有另一座大山在我心里升起,而且还是一座翻不过去的火焰山。我站在山脚下,听见一个声音在鼓励我去接受火焰的淬炼,然而我却没有那份勇气,因为理智告诉我,不是所有人经过淬火,都能炼成金刚不坏之身,有的,会焚毁,还有的,会夹生!

  ☆、第44章

  直到那首熟悉的俄语歌在耳边响起,我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我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伊万的声音:“我到楼下了,你们准备好了么,我们要提前两个小时到机场。”

  “好的,我们十五分钟后下来。”

  叫醒了周语和萌萌,我们三个人手忙脚乱地刷牙洗脸、整理行李,终于在十五分钟后来到了楼下。

  再次坐上那辆接我们的商务车,我们一行人便朝着谢列蔑契娃机场进发。跟来时的热闹不同,在这个即将离开莫斯科的时刻,大家都变的沉默了,各自坐在座位上想着心事。

  我窝在座位里看着窗外流过的街景,想总结一下自己对这个城市的最终印象,但我努力了很久,发现还是没有办法为这个城市下一个定论。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城市像莫斯科一样,让我如此爱恨交织。

  一辆红色的保时捷跑车无声地出现在我们的车子旁边,我心里一惊,坐直起来,定睛细看。但那一辆并不是carreragt,而是外形颇为相似的r。透过车窗玻璃,我看到驾驶车子的人穿着高雅的套裙,胸前垂落着波浪状的棕色长发。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有些失落地靠在椅背上,目送着这辆保时捷渐渐超过我们的车朝远方驶去。

  “我或许不是最好的那个人,但是我愿意给你最好的那个我!”

  我努力闭一闭眼,清除掉回响在耳畔的瓦夏的声音。

  当谢列蔑契娃机场显露在面前,我们真切地意识到,不管有没有不舍,离别,是真的来到眼前了。一进入值机大厅,我不知为何开始下意识地四处张望……但我巡视了很久,却没有任何发现。

  “去吃点儿东西么?”周语问我这句话时,我才意识到我几乎一天没有进食过了。我摸摸肚子,好像还并不饿。

  我摇摇头:“我不饿,你们去吧,我帮你们看行李。”

  周语点点头,然后求助地看着伊万,伊万会意,对我说:“我跟她们一起去。”

  我独自坐下来望着面前来来往往的人流,不知不觉中眼神渐渐放空,这几天在莫斯科经历的种种在我脑海里不断闪回……

  一个汉堡和一杯可乐递到我眼前,我抬眼看时,发现是伊万,便接过食物,道了声谢。

  伊万坐在我身边,说:“你不肯去吃东西,是怕错过瓦夏么?”

  “什么?!”我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开什么玩笑,我并没有……而且,他也不会来的。”我洒脱地说。

  伊万没说什么,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儿,伊万又突然开口问道:“晴,我也可以叫你晴吧?”得到我的首肯后,他继续说:“你还记得你来到莫斯科的第一个晚上么?”

  我点点头,不好意思地说:“那晚我喝伏特加喝醉了……并且还醉得断片儿了。”

  伊万点点头,说:“那晚我跟瓦夏打了一架,我打输了!我现在很后悔,我当时应该拼尽全力去赢的。”

  我看着伊万有些心有不甘的表情,安慰他说:“别难过,你们在酒吧第二次打架的时候,我觉得是你占了上风。”

  伊万听了我的话,低头一笑。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我说:“你有多久没看过你的k了?”

  “我的k?”伊万这样一提醒,我才恍然想起在瓦西里卧室天花板上,那个用灯光拼成的巨大头像,正是我用来做k头像的照片。

  我慌忙拿出伊万借给我的手机,打开k的应用,输入邮箱和密码,登入……这个账户是我两年前心血来潮时翻墙注册的,只玩了一个星期,更新了两条状态,就渐渐对它没了兴趣,从此便没再登录过。

  我在伊万的注视下,再次登录这个账户,看到主页上,竟然有100多条留言时,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我快速地浏览着这些留言,它们都很短,大多只有一句话,而这些留言全部都来自同一个人,那就是瓦西里。

  留言的内容从最初反复提醒我加他为好友开始,慢慢变成了他生活的纪录:他去了哪里,他做了什么,他遇见了谁,而在没有什么特别的日子里,他的留言便只有短短几个字:“嗨,你在干嘛?”

  瓦西里的最后一条留言发表于我来莫斯科前一周,那是唯一一条超过了30个字的留言,内容是节选自普希金诗中的一段话:

  “我的心在狂喜中跳跃,

  心中的一切又重新苏醒,

  有了倾心的人,

  有了诗的灵感,

  有了生命,

  有了眼泪,

  也有了——爱情!”

  一滴眼泪滴落在伊万的手机上,泛起一朵小花,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哭了。我迅速抹干净脸上滑落的泪水,退出登录,将手机还给伊万。

  “有什么想说的么?”伊万看着眼圈红红的我问道。

  “我很感动,真的……”我吸吸鼻子,用手指点掉眼角最后一点泪痕,说:“但,也只是感动而已。”

  “是么,那你感动得都发抖了!”伊万说。

  伊万说得没错,我的身体因为心脏一阵紧似一阵地抽搐而在微微发抖。我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一个特别的人,但内心深处却并不欣喜,因为我也知道我跟他大概就到此为止了。这怪不得别人,这是我自己一手造成的,我为了可能到来的失败和分离,就提前忍痛割舍了他,这样做,究竟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呢?

  伊万在我旁边幽幽地说:“在我们俄罗斯有一句话:牙膏一旦被挤出来,就放不回去了。”

  我挤出一丝笑容,想缓解一下气氛,于是故意打着哈哈,说:“这,这不会是……某种带有色情味道的隐喻吧。”

  伊万失笑,摇摇头说:“不,这句话指的是……对一个人的感情:一旦发生,就无法收回去了。”

  我转过头看着伊万,发现他敏锐的蓝眼睛里闪烁着与他的年龄并不匹配的睿智和沉稳。

  “伊万,一直以来我就有这种感觉,你骨子里虽然也是地道的俄罗斯人,但你却有着超出年龄的成熟。”我看着他说。

  伊万耸耸肩,笑着说:“这很正常,我父亲是个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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