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男神追妻记_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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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懂了,“为什么?”我也用俄语问她:“你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玛利亚夫人有些吃惊地看着我,说:“你学会俄语了?”

  我转过头对她说:“是的,夫人。这是你们一家人的母语,学会它对于我们的交流会有帮助。”

  玛利亚夫人微微点了点头,她改用俄语对我说:“不用担心,秦晴,我们只是想要给孩子做一个简单的检查,只需要用棉签在他的口腔里取一些脱落的组织就好了,没有任何痛楚。”

  “你们是要检查他的DNA吗?”我直言不讳地问道。

  “是的。”玛利亚夫人毫不掩饰地回答我。

  “没有这个必要,母亲。”一旁的瓦西里说:“我知道小意是我的儿子,在我看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

  “让她们查吧,瓦夏。”我对他说:“没事的。”

  当然没事,我心里有数。

  瓦西里听我这么说,不情愿地松开手,那名中年女人从他手里将小意接了过去。

  离开了爸爸的怀抱,小家伙挣扎起来,并扯开喉咙哭叫,一双胖胖的小手拼命朝我们伸着。

  瓦西里看了心疼,想要过去安抚小意,我拦住他,示意他忍耐一下。

  一位护士模样的女士走过来,拿出一根棉签状的东西,伸进小意因为哭叫而张开的嘴巴里,搅弄了两圈,然后取出棉签,放进一个密封的管子里,拿走了。

  这幅画面让我瞬间脑补到了宫斗剧里滴血认亲的场景,只不过……现在科技升级了,看起来B格高了老多。

  我上前一步从中年女人怀里接过小意,拍着他的背哄他。小意慢慢止住了哭,但他仍然不肯安分,小手拼命在我胸前抓着,鼻子里还发出“嗯,嗯……”的声音。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同他生理上的联系还没断,单凭自己的乳房发胀我就准确地知道他这是饿了。

  “我得给他喂奶了。”我对瓦西里和玛利亚夫人说。

  玛利亚夫人抬抬眉毛,对旁边的中年女人说:“带她们去旁边的小起居室。”

  中年女人恭顺地点点头,对我说道:“请跟我来。”

  我抱着小意,跟着中年女人穿过走廊来到一个房间,谢过了她以后,我在一张长沙发上坐定,看着中年女人离开房间,赶忙解开上衣,用左边的乳房喂小意,同时取出包包里的吸奶器,将右边乳房中胀满的奶水吸出。

  就在我敞开胸襟一边喂着小意一边吸奶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玛利亚夫人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儿,我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被她看在眼里真是尴尬极了。

  玛利亚夫人走到我面前,低下头若无其事地看着我怀里的小意吃奶的样子。她看了一会儿,疑惑地问我:“你为什么要把右边的奶吸出来?你可以换着喂他啊!”

  我露出难堪的表情对她说:“这孩子很奇怪,他只吃左边的奶,从来不肯吃右边的,我用右边的喂他,他的头就开始左摇右晃,就是不肯好好吃,没办法,我只能把右边的奶水吸出来。”

  “老天!”玛利亚夫人轻轻发出一声惊呼,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站直了身体,耸着肩膀笑了笑,说:“看来,我没必要等DNA的结果出来了,这孩子是瓦夏的,肯定错不了,瓦夏小时候吃奶也是这副毛病,只喜欢吃左边的。”

  这回,一脸惊讶的人换成了我,我想也没想地脱口而出道:“瓦夏长到这么大也没改了这个毛病啊,他还是只喜欢左边的……”我意识到自己差点把自己和瓦夏的闺房之乐告诉给未来婆婆了,赶紧住了嘴。

  玛利亚夫人脸上掠过一丝了然的笑容,她转过身朝外走,边走边说:“抱歉,我要失陪了,我必须约一下我的律师修改遗嘱……”说完,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我怀里的小意说:“我要把我的孙子写进遗嘱里。”

  我一愣,随即惊喜地说:“谢谢您,玛利亚夫人。”

  玛利亚夫人的视线转移到我的脸上:“用不着谢我,我又不喜欢你,但是我喜欢他。”

  说完,她看着小意极其温柔慈爱地一笑,转身离开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

寡头大叔终于要出场了!!!!

  ☆、92

  我站在书房的落地窗前,等待着瓦西里的父亲,寡头——米哈伊尔.阿布拉莫维奇。

  他迟迟不来见我,我猜,他大概也在等,等小意DNA的检测结果吧。

  落地窗外,是一大片染上了夕晖的绿油油的青草地,瓦西里抱着小意正在草地上慢悠悠地散步。

  刚刚吃饱的小意转着圆溜溜粉嘟嘟的小脑袋好奇地四处看着。瓦西里想指给他看远处覆盖着白雪的巍峨高山,但小意对那并不感兴趣,他看了一会儿近处的花花草草,就自顾自地捧起小拳头塞到嘴边啃咬起来——他正在长牙,最近总是喜欢咬东西。

  瓦西里侧过头,将小意的粉拳头从嘴边拿开,然后一边用围嘴给小意擦口水,一边跟他说着什么。

  我的脸上浮起一个幸福的微笑,果然,没有比看帅哥抱小孩更温馨有爱的画面了。

  书房门外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我意识到他就是瓦西里的寡头父亲,正准备转过身上前问候,却在看到他那张脸的时候,呆立在了原地。

  那张脸上有一双鹰一样的褐色眼睛,眼睛下面,是犹如刀刻般刚毅□的鼻子,而就在鼻子和薄薄的嘴唇旁边,是一条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的疤痕。

  我的脑海里回想起在莫斯科时,我曾在瓦西里的公寓看到过他的照片,照片中的他脸上并没有伤疤,这样看来,这条伤疤应该是在瓦西里12岁以后增添在他脸上的。

  书房的门在他身后关闭了,寡头站在门口处看着我。我意识到自己已经呆立了好一会儿,赶紧走上前,用俄语向他问候道:“下午好,阿布拉莫维奇先生。”

  “你好……”

  “我叫秦晴。”我提醒他。

  “你好,秦晴。”寡头说完,便朝书房里面的书桌走去。

  我转身看着他走到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坐定,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跟过去,直到听见寡头用低沉的声音说:“请过来坐。”我这才移动脚步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我看着寡头的脸,观察着他的疤痕,那不像是刀伤,而像是枪伤。我看着那疤痕的纹路猜想着:子弹应该是从他薄薄的嘴唇边开始,擦过了他整个左腮,又贴着耳朵飞出去的。

  “我的疤痕很恐怖吧?”寡头在问我,他的双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掌心相向,十个手指两两对在一起,一双鹰眼越过他的指尖,将视线落在我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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